下的常识居然这么匮乏。
这笑声中,温暖越发的窘迫,而傅严词的脸则是彻底的黑了。
“很好笑?”
傅严词问。
“真的好好笑。”傅榛榛抹去眼角的泪水,不耐烦的挥开他,“我已经好久没有笑的这么痛快了。”
下一秒,她命运的后颈皮就被亲哥拽在掌心,不断倒退着,被拽出了房间。
房门“砰”的被阖上,无情的阻隔了彼此。
傅严词咬着后槽牙,提步走到温暖的面前。
温暖见到兄妹俩的互动,唇角还挂着浅弧。
“还敢笑?”
傅严词一把把外套摔在床上,挟裹着逆天的气势,朝着她逼近。
他内里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T恤,布料勾勒他起伏的纹理,那些壁垒分明又结实坚硬的肌肉块,一步步的朝着她眼前逼近。
这会哪怕再好笑,温暖也只得收敛嘴角的弧度。
手掌情不自禁按上那些张牙舞爪的肌肉,阻止他继续向前。
“仔细想想也没那么好笑。”
她试着安抚他毛躁的情绪。
傅严词一掌把温暖推倒在床上。
“不,你在笑话我。”
他咬着牙,腮帮都被咬的若隐若现,凛冽的线条,给他笼上一层极强的滤镜,温暖这么仰脸看着,感觉心都要从胸膛挑出来了。
“你想多了。”
“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这么大的男人了,竟然不知道这种事。”
温暖真诚发问,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忽闪着漂亮的水眸问,“可是你和白雪不是已经论及婚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