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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成不了气候，只要等到将更多的武器找出来，这些人的威胁直接就会消失。

能够造成威胁的，也就剩下格林德沃了。

可就算是格林德沃一个人，所带来的危险，也不容小觑。

约翰往后面靠在沙发背上，脑海中回忆起加兰德。

「加兰德·厄尔尼尔，德姆斯特朗优秀毕业生。」

关于加兰德的信息出现在脑海中。

这是一个在校期间表现优异的年轻人，说实在的，他会成为圣徒，甚至让人意外。

因为他并不是在阴暗环境下长大，相反，他的家人和睦。

德姆斯特朗的教授对他的评价也很好，在上学期间，加兰德对魔法的理解越加深刻。

他会帮助自己的同学，经常参与对魔法的研究。

在德姆斯特朗那宽松的黑魔法环境下，他对黑魔法的研究也自然很出色。

不过他没有格林德沃那样极端，对黑魔法的研究并没有给他带来困扰。

在毕业后，加兰德就失踪了。

他前往世界各地旅游。

在巫师聚集地留下他的身影。

甚至曾经因为帮助傲罗而被授予勋章。

这样的一个人，却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面对昔日的同胞也不曾留手。

而让他变成这样的原因。

约翰沉默了。

「让魔法再次伟大。」他口中轻声呢喃，这是每一位圣徒的口号。

魔法从什么时候开始没落？

或许是从巫师需要躲着麻瓜开始便如此了。

魔法与科技不同。

他们现在使用的魔法，还有着是从千年前几百年前创造的。

而科技错过十年，便已经是巨大的差距。

更新迭代上，魔法并不会太频繁。

甚至可以说，有一些古老的魔法有着比现在魔法更为强大的能力。

这是优势，也可以说是一种局限。

钻研者协会的诞生，就是为了将魔法变得更加强大。

可这样的速度太慢了。

无法达到科技爆炸的速度。

一百年的世界，整个世界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曾经的木质楼房，变成钢筋水泥。

昔日无往不利的一剑，如今在热武器面前无法造成太大威胁。

保密法保护了巫师度过那段可能会被麻瓜发现的艰难岁月。

却也让魔法世界从此与麻瓜发生断代。

魔法太过于依赖自身的实力，而单靠自己，很难超越一个国家的能量。

加兰德也是因为如此，要加速魔法的发展。

「一群殉道者。」

约翰想起了英格·格里菲斯。

那位被麒麟选中的波兰魔法部长。

他抗议制度的老旧，巫师对魔法过度依赖到盲目乃至于愚蠢。

也是英格，他成为殉道者，完成献祭，将巫师对魔法制度的盲从粉碎。

如果是按照麒麟的选择，约翰或许将无法来到这个位置。

就如他从不把自己划分到正义与慈悲的阵容里。

他像格林德沃多过邓布利多。

自私自利，他的选择会让己方获利。

如第二王朝席卷下，那些不愿服从而破产的众多小店家。

牺牲在约翰看来是必不可少。

这个世界的资源有所定数，得到的越多，意味着别人将要被损害。

「你们需要一个英雄。」

约翰看着天花板，他嘴角露出极具嘲讽意味的讥笑，「所以要创造一个英雄，是吗？」

殉道者？

如此的理直气壮，如此的强词夺理。

他们不在乎，或者说只是在做最后的疯狂。

要么在火焰与废墟中诞生出英雄，要么就在火焰中带着废墟一起彻底毁灭。

这是一场豪赌，赌上整个魔法世界。

「可惜了，你们无法让我产生怜悯。」约翰的讥笑消失，他面无表情地抬起手，看着手指上的银戒指与翠宝石，「赶尽杀绝的，这是我会做的。」

同情？

那些死亡的人，被理所应当的牺牲。

约翰不在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