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夫不是对手,倒不如交给牛屎、卫国去做。” “我神国两位法则大圆满坐镇,一群南方大地的罪人再聪明,又怎会是对手?” “那城主只令我等来这大屋,请出侍女,自是知晓我等身份职责最重……” “但他不知,吾子牛屎为副审判长,还有卫国……他为督查一职,才是审判罪果的关键!” “巫上次随吾主降临12号大城时,在私下告诉我,要多多聆听卫国的建议,不可小觑;审判罪果之权,皆在他手!” “此为……吾主的旨意。” “咝。”斗鳄大为震惊,他已知周卫国是赤水部的“启明星”,却远没想到,这小子竟受这么大的恩宠。 不过,他又微微皱眉,“那我们就这么等着?什么也不做?” 爬山无语了,“你这蠢物,怎么跟继军似的?” “你还不懂吗?” “这南方大地的罪人,便如那狡猾的兔子,草甸上的洞穴四通八达,兔子只知我二人守于一处,却不知真正下杀手的人,早已等在其他出口。” “猎术可助我等狩猎野兽为食……” “然,吾主有言——” “条条大道通均衡,此‘道’为法则奥义!以猎术用在敌人身上,便为‘军事法则’。” 这番话落下。 不只是斗鳄震惊。 一群正要上下其手的头领,也被吸引,目光呆滞,转而就七嘴八舌起来—— “审判长,你何时懂了这么多?” “吾主在上,这难道是吾主为大族长启智?” “等等,今夜要去抓兔子?吾主啊!我今晚喝了三杯那辣可可水,肚子里烧得慌,实在吃不下了!” 头领素质到底还是参差不齐的。 吃兔子? 爬山一听就冒火。 就凭这群比继军还蠢的头领,也难怪吾主要将重任寄托于牛屎、周卫国身上了。 “滚滚滚,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一群战团头领面面相觑—— “那真干了?” “干!” …… 与此同时。 庄园一处偏厅,维胡特尔与一众仆人守卫集结。 “奎兹提特科呢?” “禀报城主,他方才离去,我已派人跟了上去,且他家住所,以被我们的人暗中包围。” 城主深吸一口气,“可曾惊动那城中军士?” “城主放心,自入城,他们就随那老家伙的亲族返回,大军驻扎与城中广场,不曾巡视各城。” “只要今夜得手,城主大人便再无后顾之忧!若得神使青睐……” “借这大军之势,城主可为一大国之主!” 维胡特尔听得已是兴奋的颤抖。 大国之主啊! 以这大军之势,特帕尼克斯也不是对手。 “走!今夜之事若成,你等皆有重赏!” 众人摸出宅邸,不惊动一人。 殊不知,这一切早在牛屎与周卫国的注视之下。 “你说的没错,若有疏忽,今夜那老仆十死无生!” 周卫国叹息,“他们所谓信仰,也为虚假!” “若真得向吾主投去敬虔,又怎会想不到,真神注视世间,洞彻一切?他们所犯下的罪,俱皆无法遮掩!” “一小城之主尚且如此,其余各城又是怎样,可见一斑!” “或许唯有见得审判之剑的锋利,他们才能明白自己罪孽的深重。” 二人也不怠慢,循着那些人的身影,跟了上去。 而在这山城中央。 广场上已有一个小队集结,组成上百人勇士。 只待得一道身影归返。 正是那斥候小队的中年骑士。 “队长,摸清楚了!自入城,就有人尾随那老仆亲族归家,如今都驻守在外!” 斥候皆得潜伏要领,入城前,周卫国便吩咐周向西,作出相应安排。 “出发,只着胸甲、护臂,不可掀起噪声,引起注意!” “甲胃蒙布匹,遮挡反射的光芒。” 一阵窸窣后,全员整备。 又有那中年骑士带路,百人小队向大城北侧而去。 山城以中央最为繁华,为城主宅邸。 南面为商贸市场,林立许多旅店,与农畜栅栏,在各部商贸队伍抵达后,收取一些货物为其看管。 东西两侧因日照而多为农田。 北面则为大半个山坡的可可林,产出颇丰。 园林口一处院落,便是奎兹提特科的家,本是照看可可林的农户所有。 但因他父亲犯下罪责身死,他也被贬为奴仆,便搬入其中,一家肩负起照看可可林的职责。 老者一路归家。 有些心不在焉。 既在想那神使险些要揭破真相,又在回忆今日所得的诸多学识。 大地为球,有引力。 万物星辰皆为吾主均衡所创造。 神国人人得衣食居所,互为弟兄姐妹……孩童无需劳作,反而必须入学院,学习法则知识。 得法则境界突破者,待遇最佳。 还能得吾主的恩宠,乃至赐名。 “真神啊!” “这世上真有这样喜乐的国吗?” “孩童自幼可入学!而且那知识,皆为真神所赐下的法则奥义!” “我幼时父亲尚未发迹,直至少年时,才得去大城求学的机会!” “我勤学苦练数年,本以为能学成归来,为父助臂,可谁知……” “呜呜呜呜。”他忽然哽咽抽泣起来,却极力克制着声音。 一六十岁的老人,此时却像个无助的孩子。 思绪杂乱。 幻想那神国美好,反而衬托出他命运的多舛。 然而,快到家时,他已抹去了泪水,清了清嗓子,推开院门。 声音惊动了屋中人的注意,便迎了出来。 “父,您回来了!” “爷爷,爷爷,您今天与真神的使者同乘轿子,好不好玩啊!” 一家老小一窝蜂的迎来。 稚嫩孩童发声,令老人悲伤冰冷的心,逐渐融化。 他将孙儿抱起道:“那不是轿子,是车!那勐兽为马,意为马车。” “马是什么?为什么城主
【198】杀!!!(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