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秦国宗巴拉巴拉的把乔子妗的外貌,说话行事风格都说了出来。听得乔林夕直皱眉。
“乔姑娘,你可有你父亲的画像?”
乔林夕摇摇头:“没有,我们农村人不喜欢画画像,不过,我可以按照记忆里把父亲的模样画出来。”
不是乔林夕多事,而是系统告诉她,她从秦国宗的短暂的记忆中搜索到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和乔林夕记忆里的父亲长得一模一样。这让乔林夕有点怀疑,自己的……哦不,是乔林琴他们的父亲就是秦国宗口中的乔子妗。那个乔太傅逃婚出走的儿子,一个真正的豪门大少爷。
“真的吗?”秦国宗眼睛突然亮起来:“那太好了,啸卿,快去把你的笔墨拿来给乔姑娘。”
“先不急,”乔林夕叫住了要离开的秦啸卿:“我今天有事,改天在画。”
“啊?乔姑娘有什么事?”秦国宗有些失望,他在年轻的时候和乔子妗非常的要好,乔太傅又是他的恩师。如今看到他思念儿子都快成疾了,他也忧心啊。如果能找到乔子妗,那就能除了恩师的心病啊。
“我得去看看学堂进度如何,秦大人莫慌,我晚些时候会把我父亲的画像送过来的。”
见乔林夕要出去,秦国宗就让秦啸卿跟着去。
乔林夕拒绝:“那倒不用,我只是去看看而已。”
可秦国宗坚持要让秦啸卿跟着去,说什么他是男人,这些事情就得他来做。乔林夕拗不过他,加上秦啸卿自己也要去,就同意了。
张骅伟带着可以遮挡雨的斗笠和蓑衣驾着车带着二人朝着学堂的方向驶去。
车上,乔林夕和秦啸卿对面而坐,气氛有些僵硬。之前乔林夕虽然也是三十几岁的灵魂,可到底是顶着十四岁的身体,她在心里也把自己当成孩子,和秦啸卿相处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可现在,她是一个真正的成年女子,和秦啸卿也不算太熟悉,在这种狭窄的空间里独处,总有些不自在。
“秦公子可是有话要问我?”
乔林夕还是开口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她猜测秦啸卿硬要跟着来,可能是想问她一些事。
哪成想秦啸卿竟然摇摇头:“没有。”
“没有?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长高了长大了?”
秦啸卿再次摇头:“不好奇,这本就没什么可好奇的,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小秘密,我不会去深究。不过……”
秦啸卿顿了顿,看着乔林夕说到:“之前与乔姑娘相处,我总感觉乔姑娘的身体里禁锢着一个与外表不符的灵魂。现在看来,果然如此,现在的乔姑娘才是真真的乔姑娘吧?”
乔林夕有些诧异,秦啸卿的思想怎么会那么前卫呢?一个人突然长大了,他也不好奇,甚至认为现在的自己才是真正的乔林夕。
“你就不害怕?”
秦啸卿摇头:“乔姑娘生得面善,待人亲和,虽然你我接触不多,可却有种知己的感觉。你既不是乔家孩子的姐姐,却愿意带着他们,由此可见,你定是个心地善良的人。你也不会加害于任何人,我又怎会害怕?”
乔林夕有些无语,她看着秦啸卿道:“你对我的评价很高。”
“若非心地善良之人,又怎会卷进我秦家的事非之中。虽然你与我妹妹有过节,可你依旧选择站出来。这份胸怀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听秦啸卿这么说,乔林夕就笑了,她整个人也放松了不少,她靠在车厢上,抱着手臂笑道:“秦公子,你当真以为我有那么大能耐能保下你们秦家人?”
秦啸卿一愣:“乔姑娘是什么意思?”
“你仔细想一想,我那店又不是正街,押送你父亲他们的人怎么会从我那儿过呢?还有,你父亲既然是皇上亲自发落的,又怎会被我三言两语就给保下了呢?”
秦啸卿不是愚笨之人,乔林夕这么一说,他立刻反应过来:“是有人授意的?”
说完,他自己思考起来:“会是谁呢?能直接做主。我父亲确实是被皇上降罪。能不顾皇命直接做主的人,只有一个。”
乔林夕把话头接了过去:“顾长风。”
再次提起这个人,乔林夕还是有些烦躁的。她这辈子都不想和这种人在扯上关系了。
“我早该想到的,也只有他,敢明目张胆的违背皇命。”说完,秦啸卿又疑惑起来:“可他为什么这么做?他一向不是最喜欢陷害忠良吗?怎么会呢?”
“这就是你们的事了,”乔林夕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正好也到了盖学堂的地方,她看着刚清理出一片空地的人地方皱眉。
“这里就是盖学堂的?”秦啸卿看着这里什么都没有,不由得有些纳闷:“这十几日了,怎么还一点进展也没有?”
“去衙门。”
乔林夕得去找李官差问清楚。
到了衙门一问才知,原来是工匠们觉得在雨中不好施工,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