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乔林夕他们刚回府,那廖太医就端着一碗药进了会客厅。
喝了药,乔林夕也没让廖太医离开。廖太医也没多问,立在旁边等着。
沈墨玉和赫连浦也站在旁边,乔林夕没有安排他们,孟庆宇也没做主。几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会客厅。
没多时,有下人来报说是有人进府,乔林夕让人放行。
很快,梁昌和一行人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进了公主府。
乔林夕只觉得脑仁疼,也不等梁昌和开口,直接让廖太医给他们看看,便要离开
“公主……”
“哎哟,我心口疼,冬青,过来扶我,我需要去休息。”
乔林夕看那些人的神情,抓着冬青的手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脱鞋上床,一气呵成。
冬青也有些迷糊,乔林夕那矫健的步伐可不像是心口疼的人,倒像是在逃避什么。
乔林夕离开了,孟庆宇只好留下来,见他们八个人都带了伤,不由得有些好奇。
“孟公子,我们赶到时,他正被人刺杀,若是我们晚一步,他就被杀死了。”
一人看到孟庆宇好奇的眼神,便说了出来。他也觉得很庆幸,真是晚一步,那死士的剑就刺向这人心脏了。
孟庆宇问:“可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那人摇摇头:“不知,不过你大哥说他们是死士。”
“死士?他一个普通人竟然值得对方用俩名死士来杀他,看来他知道了什么对方的秘密。对方要置他于死地。”
“孟公子,既是如此,那他在公主府会不会给公主添麻烦?”
他们也知道这个背后牵扯的势力肯定不小。在京城能养死士的都是权贵之人。一般世家是没养死士的,顶多是暗卫。
死士是把命卖给主子,而且武功高强,普通的侍卫和暗卫都在要他们之下。
孟青良只是想知道练出剑气是不是和那个药丸有关。如今却牵扯出死士,而且他们还把那俩个死士杀死了,对方损失了俩个死士,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孟庆宇摇摇头:“无妨,应该没有人敢在公主府作乱。”
不是孟庆宇对公主府的防卫有自信,而是对乔林夕背后的顾长风有信心。
他相信顾长风不会允许别人在公主府作乱的。
对于顾长风和乔林夕的关系,孟庆宇也不是能清楚的定位。就感觉乔林夕就是顾长风养的宠物,我自己要杀要剐都行,别人决不能碰她一下,否则我就要灭你满门。
廖太医给几位将士看了伤,他们便离开了。
施亦谦伤得太重,孟庆宇又安排了屋子,还拨了俩个丫鬟去照顾他。
看到那俩学子还在会客厅不知所措,孟庆宇只觉得有点头疼。
这乔林夕是吸男体吗?怎么她身边围着的都是男的。
“劳烦母亲给俩位公子安排一下屋子,我去看看公主。”
孟庆宇把俩个学子交给了自己母亲来安排,他担心乔林夕的伤,便离开了。
看着急匆匆离开的儿子,孟二夫人再次摇头,她这儿子啊,真是傻了。
“俩位公子随我来吧。”
沈墨玉与赫连浦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
这京城的权势圈里这么乱吗?
夫君给妻子找外男,婆母还帮着安排住处。真让人大开眼界。
“劳烦孟夫人替我们二人向公主以及孟公子辞行,明日便是会试,我们二人此次进京只为会试而来。还望孟夫人理解。”
说白了,就是只想参加科考,不想攀附权贵,更不想成为谁的裙下之臣。
见二人执意要走,孟二夫人也没有强留,将他们送到府门口便回去找乔林夕回话了。
院内,乔林夕躺床上蒙着头。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一天天的,她想过个安生日子怎么就那么难呢?
孟庆宇来到后看到的就是这情景,被子下的人似乎有了小情绪,蒙着头,脚还在胡乱踹被子。
“蒙着头也不怕闷着自己。”
孟庆宇失笑,上前去拉开被子,就见被子下露出一张红扑扑的盛世美颜。
他愣了下,心跳露了半拍。
“你怎么来了?”乔林夕是那郁闷的语气。她只是想去看小哥哥,却惹了一堆事回来。
“公主,有些事是逃避不了的。”
孟庆宇虽然与乔林夕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也清楚她是什么性格。她那么要强怎么会在外人面前示弱呢?
他从未见她喊过疼,这突然大大咧咧的说自己心口疼,还跑那么快,不就是不想听那个人呗刺杀的原因吗?
可既然他们已经把人救了回来,与对方算是处于敌对面。就算她不听原因,就能独善其身?
见乔林夕听了这话之后就垮着个小脸,孟庆宇突然觉得,哪怕她说她三十几岁了,可在他眼里,她依旧是个需要人哄的小女孩啊。
“好了,别忧心了。这事不止公主府就连我们孟府也扯上了。公主别怕,我们身后可是整个孟家呢。孟家在京城,那就是兵权的代名词,对方就算想动手,也得掂量掂量他敢不敢。”
“你们孟家无辜被牵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