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回10月底,专辑正式发行两天后的陆景桓,迎来了自己真正意义上的打歌首秀。 虽说是首秀,但有过给权革和金泰妍Feat的经历,陆景桓也算是驾轻就熟,压根没一点紧张。 首秀还是安排在Mdown》,心态就更放松了,他完全跟回自己家似的。 虽然现在的打歌节目已经多到让人负担,但以陆景桓现在的人气,压根不怎么指望这个宣传自己,所以坚持只上了三大电视台加M的打歌节目。 他的打歌周期也比一般艺人短,一共就两周,这首表演《Up North》,下周表演《gratulations》,期间再插一些非主打的特别舞台。 人气就是底气,对于现在的陆景桓来说,与其靠打歌节目那点收视率宣传新歌,还不如直接去跑商演来得痛快。 和idol舞台不一样,Hip-Hop音乐的现场感染力完全是另一个维度,场子越大气氛越炸,Live就是Rapper们的打歌舞台。 之所以还坚持打歌,大半原因是为了回馈粉丝,给她们多点念想。 比如文雅秀。 虽然已经接受陆景桓现在“转职”为本质歌手,但好歹当idol追了那么久,永远的姐还是挺希望他展现一些偏idol的形象。 说起来,陆景桓所吸引的不少粉丝,确实是把他当idol在追。 尽管他演员起家,尽管他现在只做Hip-Hop,但那张脸实在过于能打,能打到让人情不自禁地就将其当作idol。 对此陆景桓倒没什么好困扰的。 他反正是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用什么idol所应遵守的职业道德来约束自己。 还是在深夜,他在化妆工作室做完妆造后,就乘保姆车去往电视台准备预录舞台。 身边没有Dean也没有金泰妍,陆景桓多少能理解到两人说过的,身为Solo歌手的寂寞。 尤其是后台待机室相当热闹,全是组合形式活动的idol,更显得他形单影只。 不过幸好,同期活动的艺人里又有熟人。 和经纪人一起外出,把买来的咖啡亲手分发给那些排队入场的粉丝,陆景桓一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待机室被鸠占鹊巢。 打扮光鲜的陆星材跟在自己家似的,大大咧咧横躺在沙发上,见正主回来也只是嘻嘻哈哈。 陆景桓翻了个白眼,倒也不生气,直接拉了把椅子在旁边坐下,“一个人过来的?你队友呢?” “嗨,拜访其它前辈去了。” 陆星材慢悠悠坐直身子,把衣服上的褶皱捋平,表情跟变脸似成了苦瓜色。 “我们BTOB可真是命运多舛,上次回归卷进夏日大混战,这次回归又撞上你……一位看来又悬了。” 陆景桓抬手,“别介,昨天不是才拿了一位吗。” “那只是《Shoion》!又不是公众电视台的一位,没多大含金量!” 陆星材一脸苦恼,“高低也得来个三大台的吧,这都出道三年半啦!” 听他这么一抱怨,陆景桓忍不住想起出道就“起飞”的Dean,靠着亲手写的好歌和自己的助演,出道就拿了一位。 一前一后的对比过于明显,确实让人唏嘘。 半岛一年产生那么多打歌一位,但一直是强者恒强,鲜少给小公司出身的艺人们染指的机会。 和那些真正的小湖逼比起来,陆星材和BTOB已经算是有水花,所属公司CUBE规模不小,次次回归的音源成绩都不错,只是碍于抒情定位,一直没拿到什么硬性的成绩。 “不是我说,你们公司确实有点问题,怎么每次回归都安排得那么阴间,次次档期都撞大雾?” “……”陆星材沉默片刻,“有没有可能,是已经尽量调整档期了,但实在是运气不好?” “比如?” “比如你啊,哥。” 陆星材一脸无奈,“我们BTOB原定是9月回归的,公司考虑到会和你撞上,所以特意往后挪了一个月,谁知道……” “谁知道我回归延后,而且泰妍nuna的Solo还爆了……” “正解。”陆星材举起双手,一脸要死不活,“啥叫运气,这就叫运气。” “……” 陆景桓挠挠头,虽然非战之罪,但莫名有些愧疚。 想了想,他努力把事往好了说,“我只打两周的歌,但成绩肯定很炸,你们就忍耐一下吧。” “不忍耐能怎么着……”不知是不是为了装可怜连演技都用上了,陆星材此刻尽显小湖豆的憋屈。 两人又聊了一会演技上的事,陆星材才被催促着麻熘滚蛋。 因为俞定延带着成员们过来了,陆景桓实在是顾不上他。 背着女孩们朝陆景桓竖了一个中指,陆星材小声都囔着“见色忘友”,一点没有《学校》里一度艳压真男主的派头,很没牌面地灰熘熘走了。 陆景桓当然送上一个白眼,然后无缝切换回正经模式,和眼前怯生生的女孩们挨个打招呼。 今天不光是他的生涯初舞台,也是俞定延的生涯初舞台。 历经五年的练习生生涯,已经留起一头短发的女孩,终于可以站到镁光灯下,以idol身份活动。 她所在的女团TWICE和陆景桓同一天出道,都是10月20日,且都是今天出演自己的第一个打歌舞台。 比起状态松弛的陆景桓,俞定延和队友们显然要紧张许多。 虽然已经来了很多回M,但换了个身份,一切好像都截然不同起来,让她们情不自禁地就拘谨起来。 “One in a million——阿尼哈塞哟,TWICE一米达——” 见九个女孩动作整齐划一,依次竖起两根食指自我介绍,然后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