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咱们要不要再给她点压力?看看她是不是遇着问题,只会哭喊着找澄海帮忙。” “你要想试试,你就去试,”梁净秋说:“我赌她不会给澄海告状。” “为什么?”柯秀君惊讶。 “眼缘,”梁净秋说:“打从见她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她的眼神总是温柔且坚定,和人想象的中不一样。还有,别质疑澄海的眼光,以前那位曾小姐也是位巾帼女子,我亲眼目睹她从即将爆炸的车” “您还知道澄海以前的那位曾小姐呢?”柯秀君有点意外。 “怎么可能不知道,”梁净秋说:“老顾出事前,我们和曾妤的父亲,也就是澄海的老师,一起吃过饭。算是见过家长了。只是……造化弄人。” “哎,如果澄海还能回到医院该多好,他和那位曾小姐……” “这种话万万不能说,”梁净秋说:“澄海的选择,自有他的道理。他一个戴罪之身,放下医院那边的人和事,也算给曾小姐一个交代,还她自由,免得拖累于她。曾小姐很好,她值得更好的人。澄海已然不适合她,自从澄海三年前回来之后,连脾气秉性都变了。人阴郁许多,更忌惮接触医院那边的人,委实不和曾小姐同处一个世界。分开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