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澄海没想到,沈婳竟然也见过这种残忍的景象,他感觉到沈婳讲述这一切的时候,身体在发抖。 他拥着沈婳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几分,腾出的右手心疼地扣着沈婳的后脑,冰凉的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被她头皮的温度暖到,连带着他的心都跟着一并要融化了。 “你不应该在国外待那么久。” “没办法,”沈婳说:“我要挣钱。挣很多很多钱。” “然后去买那个市值三百亿的公司?” “不止,”沈婳说:“我还想买自由、买逝去的童年。” “你说的这些,怎么可能用钱买到?” “怎么买不到,”沈婳的手紧紧扯住傅澄海腰两侧的衣服,她额头抵着傅澄海的胸膛,喉咙有点酸涩,“你给我买的那个棉花糖,不就是我从没有过的童年?” “如果你这么认为,那也对,”傅澄海无奈轻笑,“以后还想要什么,直接说,能满足你的,我一定满足你。” “谢谢,”沈婳顿了顿,声音有点不对劲,“带纸了吗?” “哭了?”傅澄海垂眸,却只看到怀里人的头顶。 “眼睛有点湿。”沈婳并不想承认。 “纸在车里,”傅澄海说:“不介意的话,用我衣服擦吧。” 说着,他挺直了胸膛。 沈婳明白他什么意思,她还真没“介意”,眼睛在他胸口象征性的蹭了两下。 “好了。”沈婳声音正常,一切恢复如初。 “真哭还是假哭?我怎么感觉你没哭呢,”傅澄海对此保持怀疑。 “你就当我假哭吧,”沈婳其实早就不太能哭得出来了。 视线一转,余光瞥见两个围在妇人身后的两个穿白衬衫的男人有调头离开的意思。 沈婳拍拍傅澄海,“他们不会发现我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