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成海集团的表面掌权人。” “你是实际掌权人,对么?”沈婳问。 傅澄海惊讶地看她,“你怎么知道?” “我瞎猜的,”沈婳说:“你知道今晚司统的包厢里发生了什么吗?” 傅澄海:“他还没告诉我。” 沈婳:“我要入股成海集团,他不让,有人提议让我大冒险,去包厢外面随便找个人接吻。” 傅澄海登时恍然大悟,“原来你和我接吻,还要拍照片是这个原因?” 沈婳:“我也很好奇,为什么从我和司统见面的第一天起,他就十分不待见我,总是对我的已婚身份有意见。已婚妇女怎么了,已婚妇女也没勾引他,得罪他,为什么有个已婚的身份就成了我的原罪。后来姜羽去了成海集团,我开始怀疑你。” 傅澄海不敢看沈婳的眼睛,“怀疑我什么?” 沈婳:“怀疑你和成海集团有关系,至少你的能力能让司统卖这个面子,把姜羽接收了。” 傅澄海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不自觉紧了紧。 沈婳侧目,好整以暇看他,“能说说原因吗?为什么隐瞒自己是成海集团实际控制人的身份。” 傅澄海:“为了掩人耳目。” 沈婳:“和做生意相关?” 傅澄海:“嗯。” 沈婳:“做生意这块儿,你比我在行,我相信你有你的道理。但……既然有成海集团这么大的集团做背书,为什么你不把鞋厂并入成海集团?仰仗这么大的集团,你的鞋厂根本不会是现在这种收支都没法平衡,还要东拼西凑给鞋厂集资的状况吧?” 傅澄海:“鞋厂不是我的,别人的。” 这次换沈婳微微凝滞。 这个答案出乎沈婳意料。 不是惊讶于鞋厂不是傅澄海的,而是惊讶于傅澄海会将“鞋厂不是我的”这句说出口。 沈婳一直都知道,鞋厂不是傅澄海的。 鞋厂……是沈婳前任家的。 沈婳以前一直以为,傅澄海是贪图利益,才将鞋厂据为己有。 可和他回国之后,沈婳却发现,傅澄海几乎整日都在为鞋厂的事操心,并且还搭上了自己继续,去挽回鞋厂。 一点不像贪图利益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