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被他“尖锐”的说辞问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傅澄海怎么变得如此“锋利”,虽然是笑着说的,但问题多少有点明知故问,咄咄逼人。 沈婳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沉思片刻,沈婳后知后觉,她抬眸看他,笑问:“你不会连你儿子的醋都吃吧?” “才发现吗?”傅澄海说着,手下捏了把沈婳的腰。 沈婳有痒痒肉,被他一闹,腰肢乱扭,靠他更紧了。 “别,别闹,”沈婳惊叫着,但又不敢出太大声,怕被听见,只好求饶说:“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傅澄海不再闹她,停了手下的动作。 “以后有傅简在,我们就用暗语交流,怎么样?” “什么暗语?”傅澄海饶有兴致问。 “比如……”沈婳想了想,说:“拍拍背代表kiss。” 傅澄海的脸陡然换上严肃,他眉目上挑,问:“你在玩一种很新颖的游戏。说吧,从哪儿学的,还是……以前和别人玩过?” 沈婳闻言先是一僵,随即解释:“你别误会,我只是突然想到的,和别人无关,这只是我们两个人秘密。” 傅澄海眉目深刻,深深观察她一眼,随后嘴角一松,又换上春风般的笑容,“是吗,那还挺有意思。” 沈婳见他恢复如常,心中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 他变脸一向很快,沈婳每次都感觉自己像罪犯,在接受审判。 她根本猜不出他的心思,只能等着他神色恢复笑颜,才能松口气。 “就按你说的办,”傅澄海笑着说:“不过你也别把傅简想的太不懂事,他既然能让你把他头发剪了,说明他已经认可你。往后,你们相处,我也能放心不少。接下来……就要靠你了。” 傅澄海从脖颈上摘下沈婳的手,紧紧捏在手中。 “我已经给他重新找了学校,打算让他回去上学。换个环境,远离之前他接触的那帮人,”傅澄海抬眸,看向沈婳,说:“新学校是私立学校,入校之前,学校要对孩子的父母做个谈话。” “说起来是谈话,其实是背调,是吗?”沈婳深谙其道。 毕竟她以前就是私立学校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