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认她当妈来立誓,沈婳便再信他一次。 “还有呢?你不是说两件事?”傅简问:“你想怎么打我?扇耳光还是和傅澄海一样,用皮带抽我?” 沈婳眼睛晶亮,惊讶道:“傅澄海用皮带抽的你?” “不然呢?你还想他把我吊起来,用棍子打我啊?” 沈婳小小地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还是算了,我怕你骨头散架。” 傅简这小鸡仔的身材,两棍子下去,骨头能掉一地。 “快说,你想怎么报复我?”傅简不耐地问。 “没别的要求,”沈婳视线微微抬起,落在他脑袋上,“你把你这乖张的发型换了,换个正常初中生该有的发型。” “啊?”傅简一脸嫌弃加不情愿地看着沈婳,“那还不如你扇我两巴掌呢。” “不答应是吗?那我把你抽烟的事告诉傅澄海。” “……”傅简脸一沉,只能妥协,“行行行,我答应,答应,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沈婳看了眼时间,“今天太晚了,明天一大早,你和我出去剪头发。” “要不要这么着急?”傅简十分不满。 “你说的,没有怨言,现在都是抱怨哦。”沈婳提醒。 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唾沫都能落地成钉,更何况说出去的话。 既然答应了沈婳,就没有反悔的借口。 “知道了。” “明天不许睡懒觉,必须吃完早饭就和我一起去。” “行,知道了,你啰嗦不啰嗦。”傅简不耐说:“我不锁门,明天要是起不来,你随时用水把我泼醒,行了吧?” 沈婳微微讶异,“你是以前被水泼醒过?” 她深刻怀疑,傅澄海之前让她拿水泼傅简,是因为傅澄海之前这么干过,并且行之有效。 傅简被戳穿,脸色有点红,“没有。你烦死了,都这么晚了,不睡觉,熬鹰啊。熬夜会水肿,小心你明天起来变猪头。” “你才会变猪头,”沈婳气急,这个傅简,真是给点颜色就能开染坊。 刚好声好气和他说两句话,他现在又开始嫌东嫌西,不好好说话了。 “走走走,”傅简将沈婳推出去,“我要睡了。” “你不饿?刚才不是还饿得肚子咕咕叫?”沈婳点破他的窘境。 傅简果然又黑脸,“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我没想管闲事,我是怕你饿死,明天傅澄海回来,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呢。” “……”傅简黑着脸翻个白眼,“傅澄海才不会管我饿不饿死呢。” 沈婳温柔睨他一眼,一把将他从房间里拽出来,“他不管你,你也不能让自己真饿死吧,你饿死了,开心得意的是我,你想让我开心得意?” “当然不想。” “那不就得了,”沈婳推他一把,将他往楼下的方向推去,“所以别让自己别饿死。” 傅简回头,目光复杂地看她,随后道:“你放心,你饿死,我都不会饿死。” “嘿,”沈婳气的叉腰。 傅简小跑几步,迅速下楼,只听到蹬蹬蹬下楼的声音,宛若落下的炮弹。 沈婳笑着看他身影消失在楼下,这才转身回了卧室。 临睡前,傅澄海来了消息,说厂子那边的事有点棘手。 赔偿谈不妥,出事的工人那边要找媒体曝光。 这对刚和MC签订了意向合作书,但没签正式合约的傅澄海来说,无疑是巨大打击。 这波如果处理不好,傅澄海既要承担意向合作的违约金,还会丢失这单。 同时,鞋厂还会陷入巨大的舆论压力中,以后接单也是件难事。 傅澄海连夜处理这事,该托关系托关系,该找人找人。 这件事,通过正常手段和渠道,是没法解决的。 他还说晚上不回来,住在厂里。 沈婳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提醒说:好好休息,明天会有办法。 傅澄海:嗯。你也是,好好休息。 沈婳和他互道晚安,结束了聊天。 随后她打开了孟苏的聊天框,盯了许久,她才编辑了消息,发过去。 她说:傅澄海遇到麻烦了,我却有点想帮他,怎么回事? 沈婳现在完全弄不懂自己是什么心境。 孟苏很快回复:他遇到什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