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什么了?哪里不好?”沈婳明知故问。 “就是……”杜怡蓉一时语塞,“你和傅先生,关上房门,怎么样都无所谓,当着大家的面儿……还是守点规矩比较好。” “是吗,您说说,我哪里不守规矩了?”沈婳觉得有点可笑,“我手受伤了,不能用筷子,他是我丈夫,给我剥虾,守着我吃饭,有问题?还是说,他不照顾我,换你来伺候我?” 杜怡蓉一时答不上话,脸色也一阵黑,一阵红。 “碗筷还没收拾吧,辛苦了,我先上去了,”沈婳不想和她计较,转身上楼。 …… 晚上。 沈婳借用了傅澄海的书房,用电脑查阅一些资料。 中午答应傅澄海要学习,她必须说到做到。 临期食品这个单,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也是她做生意赚钱的开始,万事开头难,沈婳自然要认真对待。 查到一些有用的资料后,沈婳想记录点东西,却发现自己手边没纸没笔,在书房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平日傅澄海都在外面跑,基本不怎么用书房,这书房几乎等于摆设。 思来想去,有纸和笔的,家里好像就只有傅简了。 然而傅简从早上到现在,都没从自己房间出来过。 沈婳想下楼去问问杜怡蓉,能不能找纸和笔,然而杜怡蓉却不在了。 没打招呼离开? 沈婳觉得有点怪,杜怡蓉总让她守规矩,她离开却连招呼都不打。 够双标。 估计是被她气的也不一定,毕竟她怼了她。 沈婳只能将资料保存为电子版,到时候打印出来。 临睡前,她去看了大黄蜂。 大黄蜂见她进来,便着急往她身上凑,还不断地流着口水,之后又绕过她,往门外走,然后下楼,蹲坐在厨房门口。 沈婳想了半天,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想吃东西?” 估计傅澄海早上给的食物不多,这会儿大黄蜂又饿了。 沈婳从柜子里去找火腿肠,但火腿肠好像喂完了,柜子里只有罐头包装的。 傅澄海说过,这是偶尔给大黄蜂加餐用的,它最爱吃这个。 沈婳只有一只手,罐头包装,不好拆。 她正纠结着要不要直接拿菜刀剁开,这么想着,沈婳果断抽出刀架上的菜刀,决定这么做。 厨房门口。 “你做什么呢?!” 傅简一声吼,沈婳猛地吓一跳。 他扶着腰,一瘸一拐上前,从沈婳手里夺了刀。 “大黄蜂饿了,它平时吃的那种火腿肠没了,只有这个。”沈婳解释。 傅简将刀放回刀架上,拿起罐头,帮沈婳打开。 男孩子力气就是大,没费多大力气就开了盖。 傅简没说话,将罐头放在沈婳面前的案台上,然后自顾地走去岛台,端起热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 “咕噜噜……” 他还没喝水,肚子先发出哀嚎。 “冰箱里有给你准备的饭菜,”沈婳提醒。 “不用你管。” “我没想管,”沈婳从罐头里拿出一片火腿,蹲下后喂大黄蜂。 大黄蜂真的饿了,吃起来狼吞虎咽。 沈婳又拿了一片火腿肠喂它。 她没抬头,蹲在大黄蜂面前的她,边喂大黄蜂,边说:“虽然不想管你,但还是要和你说声谢谢。谢谢你帮我开罐头。” 傅简脊背一僵,登时说不出话来。 片刻后,他问:“你不恨我吗?” “为什么要恨你?”沈婳依旧边喂狗边问。 “我害你……”傅简看到沈婳手腕上缠着的绷带,他撇开脸,淡淡道:“别以为你不恨我,就能让我不讨厌你。” “你讨厌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习惯了。” 傅简被她从容的态度刺激,“你就这么无所谓吗?” “不然呢?”沈婳依旧从容。 “我都害你受伤了,你对我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气,你应该特别恨我才对。傅澄海说……他说伤口很深,可能会伤到神经,那样手就废了,他还说,那三个人他们企图……” 越说越激动,傅简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嗓子也哽着,有点痛。 沈婳认真地望着他,问:“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