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牵手,尤其在外面。 然而这次,沈婳却没那么多想法,任由他牵着。 “你有去看过中医么?”沈婳突然问。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傅澄海笑容微微凝滞。 “你的手有点凉,”沈婳说:“一般来说,男性的体温都要比女性高一些。” “谁说的?也不是绝对,或许是我天生如此呢?” “相较于你的解释,我更相信科学。” 傅澄海无声带笑,“你太聪明了,想骗你,果然有点难。” 沈婳问:“所以——能说原因?” “不能。” 沈婳点点头,没有多问。 “你似乎对我的事,从来都不感兴趣。” “也不是,”沈婳说:“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她自己也是。 所以将心比心,她不想被刨根问底,也不想对别人刨根问底。 傅澄海低眸,捕捉到她眼里的淡漠,他问:“你呢?你也有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 “很多,”沈婳十分坦然,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并没有想要撒谎的心思,“但不能告诉你。” 傅澄海笑了,却是无话。 显然,他也没有刨根问底的心思。 “或许因为我们是同一种人,才最终走到了一起,或者说——我们其实走的是同一条路。” “谁知道呢,”沈婳说:“在獠牙没露出来的时候,谁都是人畜无害的模样。” 傅澄海笑着看她,认真道:“即使我面目可憎,我也希望你知道,我从来没想伤害你。” 沈婳怔怔望着他。 这是和傅澄海相处这么久以来,他所有或挑逗或撩拨的话中,最朴素且看似没有任何意义的一句话。 沈婳可以选择完全不信,但这话经由傅澄海温柔的气泡音说出来,沈婳感觉自己好像中了某种魔咒,那种魔咒在驱使她相信他。 “咔擦——”木板突然断裂。 沈婳脚下一沉,她“啊”一声惊呼,下意识伸手拉住傅澄海。 傅澄海反应很快,揽过她,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沈婳回头看了眼刚才断裂的木板处,却没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贴在傅澄海怀里。 心脏砰砰直跳。 “没事吧?”傅澄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