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感觉，和那个女人很像。

林娇在发呆的时候，乔悟撞了撞她，“打招呼。”

林娇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顾太太好。”

她特意咬重了顾太太三个字，仿佛是在提醒乔悟她的身份。

越宴书微微颔首，态度不情不重，“家里事情有些多，久等了。”

他们约在了楼下的咖啡厅，乔悟第一时间将所有的资料都拿了出来，将自家旗下的医院，在横市的地位都说了一遍。

越宴书随意翻看了几下，突然问了一句：“听说乔氏集团的市中医院有位钟医生，还是我的同门师妹。”

越宴书话音落下，乔悟的口若悬河突然便哑了声，似乎没想到越宴书会说这件事。

“这也是我们这次会考虑你们医院的主要原因，毕竟有我师妹在，怎么都好说是不是？”越宴书微笑道。

乔悟神色微微一边，但是明显能看出他的挣扎。

“那个……”林娇刚想说那个贱人，但是突然想到了出门时母亲的叮嘱，她便忍住了，微笑道：“顾太太应该没有和她同校学习过吧，她确实是我们医院的医生，只是人品太差，别的医院也不收她，乔悟看在她的医术上，才收留了她，由此可见，乔悟是真的有医者仁心的。”

“是吗？”越宴书似笑非笑的看着脸色微微发白的乔悟，“乔总也觉得我这个师妹人品不行？”

乔悟额角冒了汗，眼神甚至开始躲闪。

“她，她……”乔悟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林娇掐了一把，他闭了嘴。

“顾太太，我们这次是真的诚心来和您谈合作的。”林娇微笑道。

越宴书转着手中的杯子，一直看着林娇，直到林娇的声音越来越小，越宴书手中的杯子才停下。

“乔总，我这人，护短。”越宴书微笑道，“乔总明白吧？”

如果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倒也不介意多说几句。

可乔悟是个聪明人，他怎么可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