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去反驳了。 “我一直很好奇,顾商淮到底有什么好,让你甘愿为了他用现实束缚你自己。” “什么?”越宴书蹙眉,不太明白为什么这里会提到顾商淮。 “你那么聪明,如果真的狠起来,想杀林玖年你会有千万种办法,而不是去寻求顾商淮的帮助,你找他,是因为你想在法律允许之内解决了林玖年,你不想犯法,是因为你不想别人提到顾商淮的时候都会说一句,他的前妻是个杀人犯啊。” 越宴书下意识的想要反驳。 “你爱他,在你的意识之外,从开始被束缚的那天起。” 越宴书垂着眼眸,她本来是想安慰程颖的,却没有想到程颖成了她的心理咨询师。 “我想,如果没有顾商淮,恐怖分子的名单上或许会出现你的名字。”程颖笑着说道。 越宴书靠着椅背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看似合适的位置,仿佛这样便能和程颖对峙。 “这么看得起我?” 程颖微微点头,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宴宴,帮我去找一个人吧,算是我求你的最后一件事。” 越宴书突然觉得悲伤,像是一种临终嘱托。 不,确切的说这就是一种临终嘱托。 “他每年6到10月都会去非洲的一个医院为那里的肿瘤患者做手术,你帮我带一句话给他,人薄缘浅,缘尽于此,让他,不用躲着我了。” 越宴书送他们到了医院门口,程航临抱着女儿上了车,安置好女儿扶着妻子上车之后,回头看向了抱着孩子的越宴书。 “越医生,非遗传性髓母细胞瘤的可能性有多大?” 越宴书顿了一下,“目前对髓母细胞瘤的发病机制尚不明确,遗传也要有激发病变的因素才可以,但是绝对不是主要因素。” 程航临微微颔首,道谢之后上车让司机发动了车子离开。 越宴书微微蹙眉,总觉得程航临这个时候问这句话很奇怪。 “找叭叭,叭叭……”小滚崽伸着小手要打车车,他已经知道打车车要伸手了。 小家伙拦车还真的有车停了,刚好欧阳怀夕的电话打了过来,她单手抱着小滚崽只能先上了车。 “哪里啊?” “叭叭,叭叭,找叭叭。”小滚崽吵闹着。 越宴书嘶了一声,说着公司地址小滚崽知道,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都主动去找顾商淮了,你能不能出息点?”欧阳怀夕在那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越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