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得处理。”越宴书转身去拿了放在床头柜里面的简易药箱,回头看着顾商淮,示意他坐下。 顾商淮以前受过比这更为严重的伤,所以是真的看不上这点伤还要上药,“不……” “趴下。”越宴书沉着脸推了他一下,“有伤不处理等着自愈,那要医生做什么?神农还尝什么百草,自生自灭得了。” 顾商淮被威胁着趴下,越宴书拿碘酒帮他消毒。 只是顾商淮白皙的肩头有一道很深的疤,越宴书眸色沉了几分,枪伤,在心脏上面一寸的地方。 他差点就死了。 “顾商淮,你以前是做什么的?”越宴书强迫自己转移了目光,只是为他处理渗血的地方。 “当了五年兵,三年前受伤退役。”顾商淮趴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放松了许多。 “真巧,我爸爸也是军人,不过后来退役当了片警。”越宴书低声说道,只是爸爸最后还是被人报复杀害了。 顾商淮沉默不语。 越宴书帮他上好药,贴了一块纱布,“我一会帮你贴個保鲜膜你再洗澡。” 越宴书起身的时候突然被顾商淮握住了手腕,越宴书好奇回头。 “你在怕什么?越宴书,你在车上问我许了欧阳怀夕什么,”顾商淮起身将衬衣穿好,垂眸看着紧张兮兮的越宴书,拽紧了她试图后退的手腕,“所以你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对吗?” 不轻不重的询问,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压力。 越宴书目光游移,企图逃出这种令人窒息的情景剧中,直到门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