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还原的一日。」
萧天环道「究竟是何事,竟须掌教不惜损耗法宝本源,也要去做还请掌教明示」
天机子道「时机未至,不便明言」
萧天环已然怒不可遏,尖声道「掌教如此遮遮掩掩,难道还怕我是玄光境或是魔道安插的女干细不成你连我这长老都不信任,非要闹得门中离心离德吗」
天机子怒容敛去,仍是不温不火,道「师姐还是回去,好生祭炼腾鸾剑罢」
萧天环冷哼一声,道「还有一事,我要向掌教告罪,请掌教至尊恕我先斩后奏之罪」
天机子道「何事」
萧天环道「有鉴于本门近来独挡玄光境与北邙山两处势力,天乾师弟又不在门中,我已以秘术联络了无量师叔,请他自九天星域之中返回此界无量师叔若至,本门当可势力大增,也不惧鸾姑之父前来寻仇。此事未经掌教允准,是我私自处置,请掌教责罚」
天机子面上依旧瞧不出喜怒,只淡淡说道「看来师姐对我之怨恨已非只一日,连当年被逐出师门之人都唤了回来」
萧天环道「当年确是卓无量师叔犯错在先,前代掌教将他逐出五峰山,但并未开革出门户,其仍是本门弟子,掌教又何出此言」
天机子笑了一声,道「那位卓师叔何时能返回本门」
萧天环道「卓师叔已然自九天星域之中火速赶回,但路途遥远,此界之外又有天魔汇聚,总要再等上一年半载」
天机子道「好罢等卓师叔回来,便让他去对付鸾姑之父」
萧天环欲言又止,终于不再提各峰法宝之事,道「我萧天环虽是性子孤僻,但自问一言一行,皆为本门着想,掌教若要自绝门户气运,莫怪我以下犯上」元神化身散为无量清光而去。
戚泽偷看天机子,见其有些意兴萧索,场面有些尴尬,便不敢出声。
天机子目光转向他,说道「你也觉得为师刚愎自用,拿五行宗的气运去赌么」
戚泽道「师尊与萧师伯所议之事,弟子全然不知,根本无从分辨。」
天机子道「你倒是说了实话那四峰法宝连带我玄岳峰的法宝除却那株巢枝之外,都被我拿去做了一件大事五件法宝元灵皆有损伤,你师伯怒斥于我,也有几分道理」
戚
泽道「以师尊行事的手段,那件事定是关乎本门生死存亡,才会令师尊如此孤注一掷」
天机子叹道「可惜你师伯终究还是不信我,也罢,我自入门以来,可称挚友者,唯有天虹师兄,自他一去,我便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戚泽道「弟子只恨修为浅薄,不能为师尊分忧」
天机子道「区区十余年便修成元婴,在此界只怕前无古人,你也不必妄自菲薄,玄光境之事我还有用你之处」
戚泽精神一振,道「师尊但请吩咐,弟子无不从命」
天机子冷笑道「卓无量回来的正好,待他回来,为师便要去玄光境走一趟,那时还要借你之力」
戚泽还有狐疑,他这点微末修为,天机子要如何用他,但也不可问出口来,拜别天机子,走出道殿,却见白鹤童子守在白玉城中。
白玉城中常年只有天机子与白鹤童子两个,白鹤童子却能受得住这份清冷,只此一点戚泽便钦佩万分。
戚泽向白鹤童子施礼,道「白鹤师兄,师弟有一事不明,请师兄指点」
白鹤童子还了一礼,道「师弟尽管开口便是」
戚泽道「方才萧师伯言道,已然知会了一位卓无量长老自九天星域回转,不知这位卓长老为何被前代掌教逐出五峰山」
白鹤童子望了一眼道殿,微笑道「你不敢问掌教,却来问我」
戚泽咧嘴一笑。
白鹤童子道「此事发生在数百年之前,我跟随掌教时日尚短,并不知其中内情。」
戚泽道「难道连一点风声都不知道么」
白鹤童子眼珠转了转,道「也罢,便说与你听且附耳过来」
戚泽忙凑上前去,只听白鹤童子道「那位卓无量长老乃是前代掌教师弟,出身天柱峰,当年亦是天柱峰峰主,执掌法宝巢枝,不过据说其在修炼之道上有些激进,想要修炼五气玄元功,此功非掌教一脉不可修炼,因此被掌教驳斥。」
「卓无量无法,便转求他法,就此离山而去,花费了数十年光景,遍采天下道术之法,无论道门、佛门或是魔道,只要觉得有用,便设法取来。到最后近乎着魔,为了功法巧取豪夺,杀人无算,苦主闹上了五峰山,前代掌教只好将下令,将其逐出五峰山,只是念在同门之情,不曾将之开革出门户」
戚泽道「此人行事已然近乎魔道,想是自觉在此界无法立足,便去了九天星域之中,又被萧师伯招了回来。此人回来,只怕会与太冲峰联手,掣肘师尊。」
白鹤童子笑道「掌教至尊是何等人物岂是他们所能撼动的莫说只有一个卓无量一个萧天环,便是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