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面容塑造神像,还令信众拜祭”
戚泽道“你忘了太子与圣母教勾结我看圣母教此举是为太子谋取一份万民愿力”
宫处之长于练气之道,对神道之法却十分外行,不解道“取万民愿力作甚”
戚泽道“此乃神道修行之法,取万民愿力,可祭炼神通或是法器,妙用无穷只怕太子与圣母教达成了交易,要圣母教利用这愿力为他祭炼甚么物事”
柳观白咬牙切齿道“太子竟敢与邪教勾结,乃是大逆不道他要祭炼甚么物事,断不能坐视其成功”
戚泽点头道“太子居心叵测,不可令其执掌朝政,不然只会比虞帝更加暴虐,此事我自有办法,你们去罢”
宫处之与柳观白将信将疑而去,他们不知戚泽有古灯檠在手,对万民愿力最是敏感,先后与圣母教斗了多场,对万民愿力之理解十分精到。
戚泽将那神像安放对面,静坐调息,首先要做的是将佛门修为重归九层浮屠之中,再将玄音剑诀真气调运出来,依旧体悟成就金丹之灵机。
这一运炼真气,便是一日过去,忽然心头一动,睁开眼来,只见那神像之上居然微微冒起神光,一跳一跳,似是有人催动,又或是与何物事呼应。
戚泽心头一动,忙取出古灯檠来,心念一动,佛火金焰化为一幢光华,将神像罩住,隔绝外界法力招引,果然那神像便安分下来,连神光都收敛了几分。
戚泽忖道“不对不是有人专盯这尊神像,只怕是有人在调动此界所有供奉太子的神像,汲取万民愿力”若是有高手盯上他手中神像,戚泽定不会令其作怪,但若是有人试图汇聚神像之上的万民愿力,只怕所图非小,反倒要袖手旁观,趁机窥探一二。
戚泽将佛光放松了一丝,果然神像神光又自跃动起来,且幅度越来越大,显是背后之人甚是心急,正自设法召唤所有愿力。
戚泽心道“只怕是圣母教有所行动,看着架势,就在数日之间了”将宫处之唤来,说道“我要运炼真气,你替我看着神像,只要有甚么异象生出,便唤我醒来”
宫处之领命,不敢稍有怠慢,只睁大眼去瞧那神像。
戚泽心知时机紧迫,抓紧时间运炼真气,好在他已驾轻就熟,不过两日已然将玄音剑诀的修为重新推入巅峰,余下便是缓缓将佛门真气转为道门修为。
忽得宫处之示警,出定睁眼,见神像之上神光已然有些耀目,汇成一道光华,跳动不休,似乎随时都要飞走。
宫处之见他醒来,急道“师叔,这神像大有古怪”
戚泽道“稍安勿躁”将佛光往上一罩,那神像立时乖顺到了极点,异象全消。宫处之啧啧称奇,越发看不透这位小师叔。
戚泽道“神像异动,定是圣母教有所图谋,你随我去,此战凶险,我要对付佟仙梧,顾不得你,你自家小心”
宫处之哈哈笑道“师叔放心,弟子好歹也是金丹之辈,只要师叔拖住佟仙梧,金丹之下并无足虑”
戚泽喝道“好出城再说”携了神像,与宫处之一同出城,二人借用五行遁法,可谓神不知鬼不觉,连柳观白都未告诉。
出的虞城,戚泽撤去佛光,就见神像之上一道神光登时腾空飞去,喝道“追”一把将神像打碎,追摄神光而去。
二皇子府中,二皇子忽然将哈门和尚寻来,笑道“大师伤势如何”
哈门和尚心知夜探皇宫之事瞒不过他,慨然道“已不碍事了”
二皇子道“本王收到密报,太子留了一个替身在府中,真身已在城外,还请大师前去瞧瞧我那大哥究竟意欲何为”
哈门和尚意外道“二皇子竟连太子府中也安插了人手”
二皇子笑道“诸位皇子府上谁人没个眼线大家心照不宣罢了,唯有我那大哥刚愎自用,以为手段高明,殊不知行踪早就落在有心人眼中”
哈门和尚道“既然如此,贫僧去去便回”
戚泽与宫处之追摄神光,一路飞腾,过得百里之地,就见一座高山拦路,神光径自往山顶飞去。
宫处之道“此地是太罗山,难道圣母教有坛口设在此处”
戚泽道“去瞧瞧便知焦兄”忽有一条小蛟自他袖中飞出,转眼化为一条三丈长短的火蛟,将宫处之吓了一跳。
戚泽笑道“这位乃是焦魁焦兄,乃是被掌教至尊收伏,作为本门护法神兽”
宫处之忙施礼道“原来是焦长老,弟子失敬”
焦魁十分桀骜,只哼了一声。戚泽道“劳烦焦兄送我等上去,须得遮掩身形。”
焦魁道“上来罢”二人跨坐其上,那火蛟一声低吟,四爪生云,腾空而起,又有蛟火密布全身,遮去了形貌。
待得飞上山顶,戚泽传音道“有万民愿力气息,此地定有圣母教的徒众”
那山顶极宽极阔,怪石嶙峋,又有迷雾遮挡,火蛟盘旋了几圈,发现一座山洞,开在一片峭壁之上。戚泽道“潜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