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喝道:“好孽畜,往哪里走”
火蛟骂道:“你才是孽畜老子是正宗火蛟,天龙后裔今日非活吞了你这厮不可”将玄赤色烟火一抖,往纯阳剑气刷去。
李昊元只将纯阳剑意催动,剑气凝练之极,一剑斩去,竟将一小段真火斩灭。
火蛟吓了一跳,叫道:“你是何人”李昊元笑道:“我乃纯阳剑派李昊元,今日取你性命”仗剑杀去。
祁无回当即不干了,将阴山注死剑剑气一抖,拦在半空,喝道:“李昊元,胜负未分,哪里走”
李昊元笑道:“你我斗了许多时日,皆是平手,太没意思,不如换个斗法谁将这头火蛟斩杀,便算胜出如何”
祁无回喝道:“也好”竟是舍了李昊元,杀奔火蛟而去。
火蛟吓了一跳,眼见两位元婴剑修齐齐杀来,险些尿了裤子,叫道:“尔等不讲武德”使出吃奶的力气,催动本命真火,抗拒两大剑修围
杀。
李昊元的剑势堂皇大气,内蕴纯阳之威。祁无回的阴山注死剑则是剑出无回,执掌生死,夺人性命。一玄一魔,两大真传剑术皆是登峰造极之作,火蛟夹在中间,不多时已给杀了个汗流浃背。火蛟欲哭无泪,偏偏二人剑气皆是凝练无比,不惧他的本命真火灼烧,眼看性命不保,只好叫道:“道长救命”火蛟得了那部心经,自忖有了压制魔性之能,立刻翻脸不认人,闹得白灵与白云两位坤道也是无名火起。
戚泽摇头道:“你无有佛门修为,不修禅功,就算熟记经文,也难生出感应,只能一时之间压制魔头,终究是沙上盖塔,根基不稳。”
火蛟大脑袋一扬,也有些害怕,说道:“那要如何才能发挥经文作用,真正镇压魔头”
戚泽笑道:“只要你愿意,我可传你佛门禅功,炼化真气,自能对那部经文心生感应,只要你功候深湛,就算域外天魔亲至,也奈何你不得”
火蛟十分鄙夷,喝道:“凭你这个小不点也敢妄言域外天魔你要传我禅功,是不是动了甚么手脚,一经修炼,便要受你钳制老子虽在伏龙山潜修多年,不曾出去,对这些人心鬼域之道可比你精通的多”
戚泽摇头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好心传授你佛门御魔之法,你却以小人之人度君子之腹,罢了”
火蛟奇道:“谁是吕洞宾”戚泽道:“乃是道门的一位祖师”
火蛟讥笑道:“既是道门祖师,如何会被狗咬老子看你小子便是十分奸猾,说话颠三倒四,存心诓骗老子”
白云再也忍耐不住,喝道:“师姐,动手罢”白灵叹道:“我等仁至义尽,可惜”用手一指,身外太阴梭所化精芒立时暴涨,化成一片玄色,其中所蕴太阴之气如潮涌动,横里卷去
那火蛟怪叫一声,喝道:“果然是存心偷老子的宝贝,还在花言巧语”张口一吐,便有条条火焰飞出,蛟身一抖,其上玄赤色烟火飞落,加持火焰之上,与太阴梭斗在一处。
那玄赤烟火乃是火蛟本命丹气所化,又采炼地火之精数百年,熔炼一体,成了专属火蛟的一种的烈火。此火偏重地火之道,杂质稍多,但威力至大,尤其在地洞之中,有地脉火力加持,更是如虎添翼。
那玄赤色烟火飞落,结成朵朵玄赤色之花,飞旋无定,又时刻从地脉之中抽取火气加持,初时不过拳头大小,数息之后已变得如磨盘大小
火蛟一口气放出数十朵玄赤色之花,花瓣盛放之间,花芯乃是一道道精纯压缩到了极点的地火菁华,一经碰撞,立时炸裂,散布无边火力,元婴之下若无护身异宝,定然被焚成灰尽
白灵见那火蛟御火之力,说道:“好神通若你能将所炼地火之中杂质化去,便可借地火之力修成法相可惜可惜”连道两声可惜。
火蛟大怒,以为那女子是瞧不起他的御火神通,欲抑先扬,越发加重了几分法力输出。但如此一来,身上魔气魔意又有所增强,魔性此来彼至,只在他元神之外窥伺,只等他道心露出破绽,便即一拥而上
火蛟欲哭无泪,忖道:“怎得这该死魔头似是有人驱使,就认准了老子那两个小娘皮与小子也在,怎得不去沾染他们”想起方才那小子所传经文,当即高声念诵,心经经文流淌而出,果然令魔性魔意畏惧,不能近前。
白云气的骂道:“兀那长虫,你到底要不要脸”
火蛟得意到了极点,喝道:“这是老子的经文,关你屁事哎幼”原来那数十朵玄赤色之花飞临太阴梭所化精芒之上,终于轰在一处。
那太阴梭乃是常双姑亲手祭炼之宝,本质极佳,绝不在戚泽的寒
螭剑之下,白灵虽限于道行,要对付同级数的火蛟还是不在话下。尤其太阴梭上自有太阴之气附着,正是世间一切火气之克星。
那玄赤色烟火摇动之间,遇上太阴之气,如残汤泼雪,立时消灭无踪。白灵敢来伏龙山的底气便是这枚太阴梭,见状低喝一声,太阴梭梭影翻飞,编织成片片精芒,精芒之外又有一层太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