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问话的人是张家的二舅妈。 开头说话的人是三舅妈,故意神秘的说,“你不知道?” 二舅妈说,“不知道啊,快说说,怎么回事?” “前些日子,骆家的一个侄子到京市来读大学,是段家的人接待的,段家的人天天带着那位去酒店、风月场所乱逛,想来这孩子平时在家里没见过世面,哪里经得住这种诱/惑, 在夜/总/会喜欢上了一个风尘中的女人,还为她花了大笔的钱,身上的钱不但花光了,还欠了很多钱,最后段家的人怕事情闹大了,主动出面摆平, 替他填补了窟窿,送那侄子回了老家,他花钱的那姑娘后来还追了过去,被姑爷知道,这才气的大病了一场。” 三舅妈说的详细,有鼻子有眼,连那姑娘是哪个花楼的都知说。 二舅妈惊愕的喊出声,“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骆家的这个人叫什么名字?是骆家谁的孩子?” “听别人都叫他阿生,是谁的孩子倒是不清楚,这骆家隔着几层的转折亲,和我们还是有差距的。” “骆家那种人家可从来没出过这种事,怪不得姑爷会被气病,那侄子书都没读,这辈子估计也被毁了,段维怎么能做这种拉皮条的事。” “谁知道呢?” …… 骆月珍手脚冰凉,脸色也青白没有了血色,阿生四叔家的堂弟,这个人憨厚老实,勤奋好学,之前一直在骆家办的学校读书,今年的确到了要来京都读大学的年纪。 听三舅妈处处都说的详细,想来这事是真的。 怪不得父亲会病了。 骆月珍如鲠在喉,说不上怒气更多,还是失望更多,甚至无颜和隔着一道墙的长辈打招呼,带着阿星匆匆而去。 回到段家,骆月珍直接去了书房,她必须要问段维,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 进了书房,段维面露惊愕,“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骆月珍到底是书香世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即便此时心中翻江倒海,面上也并无明显的愠怒,只淡淡的看着段维,问说,“段维,我有事想要问您。” 段维微微靠在椅背上,“什么事?” “阿生的事儿,段维知道吗?” 段维长眉微微一蹙,想起前些时候那个骆家的年轻人,缓缓点头,“这事我知道,已经让佣人办完了,没告诉你是觉得没有必要。” 骆月珍心里猛的一沉,段家的人把阿生给害了,他不告诉她,却说没必要?她就算嫁到了段家,难道就和骆家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吗? 他如果不知道,她还可以责怪是佣人欺上瞒下,原来他是知道的。 这样大的事,他随意派个人就把阿生打发了,当做什么事都没有,还说没必要告诉她。 因为不在意,才会没必要。 她满腔柔情,这一刻都化成了冰,凉透了心。 “这件事情不该瞒着我,阿生一辈子都完了,段家的人害了他,难道就不该有人为此负责吗?”骆月珍含泪问说。 段维皱眉,他帮那个骆家的人摆脱夜/总/会和赌场的纠缠,怎么就害了他?他脸色沉下来,问说,“你在哪儿听的闲话?” 骆月珍垂着眸子,憋着眼泪,不肯说。 “说话。”段维语气稍重。 骆月珍只轻轻摇头,“对不起,这件事情我不该怪你,我今天来其实是有另外一件事来找你通融,我父亲病了,我想回一趟老家。” “严重吗?”段维问说。 “还不知道,所以我想回去看看。” “什么时候走?” “现在就走。” “需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回去?”段维语气平平,心里却有一丝期望的。 然而骆月珍很快拒绝,“不敢劳烦了,华国的沈师长还在家里,不能丢下这里的贵客,我自己回去就好,如果是有事,我会打电话回来。” 段维没再说话,只淡淡的看着她,好半,“去吧,路上小心。” “谢段维。”骆月珍低头告别,最后也没抬头看他一眼,转身出了书房。 等书房的门关上,段维将手里的书重重摔在书桌上,脸色发青,心情也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骆月珍出了书房,眼泪错不及防的落下来,她非常快的将眼泪擦了,脚下不停,匆匆回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回老家。 她心里惦记自己父亲的病情,胸/口堵着阿生的事儿,一路催着司机加快油门,日夜赶路。 两天之后到了老家,回到家,骆家人都没想到自家小姐会回来,仓促的将她迎进门去,纷纷准备通知人。 骆月珍径直去了父亲的房间,推门进去,先闻到一股浓浓的苦药汤味,卧房内中骆父躺在床上正休息,听到声音,睁眼看到是自己女儿,惊愕的以为看错了,“月珍?” 骆月珍快步上前,看到父亲形容枯槁,头发也白了许多,再忍不住,扑在床边,落泪不止,“爸,您怎么了?” 骆父连忙撑着手臂起身,“真的是你回来了。” 他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却满目慈爱,“别哭,千万别哭,你现在可是段维的夫人,在缅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女人,是缅国的代表,你应该端庄雍容,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被人看到,是要被人笑话的。” 骆月珍含泪仰头,“我是段维的太太,但更是父亲的女儿。” 这句话带着几分赌气,难道就因为她嫁人了,段维那里关于骆家的事不告诉她,骆家这边父亲病了也不告诉她。 骆父抬手颤巍巍给她擦眼泪,“没事儿,我已经好多了,你突然回来,段维知不知道?” “知道,我是向段维说过的,征得了段维的同意才过来的。”骆月珍哭的不能自已,从来不曾这样失态过。 一是第一次离开家这样久,二是父亲的病让她突然意识到父
第1430章 新婚吵架(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