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沉声道:“她被捧的太高了,早已看不清现实,以为现在还跟几年前一样,振臂一挥就有无数拥趸者,根本不知,在她只知享乐、为殷家谋利时,我们在积聚着一举破局之力。
“太后还没看清形势啊。”袁将军目露讥讽,“我们已是瓮中鳖,别说荣华富贵,能留个全尸就不错了……”
侍卫应声而起。
……主子内讧,他们该听谁的?
可惜失败了,要落得个晚节不保的下场喽。
沈念没想到朴素的权斗忽然变成了内斗,惊讶一脸,“如此塑料的君臣情啊,就这还造反呢,谁给她的自信。”
“毒妇,老子跟你拼了——”
这一点不影响予安的热情,看白狼很通人性,高兴地抱住白狼脑袋,一人一狼在贴贴。
没白瞎她走那么远路。
眼下,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们下场已定,他的心愿无法实现,哪还有心思伺候性情古怪又狠毒愚蠢的女人。
秦锦清冷的眸子落在儿子身上,声音轻柔,“没事,娘还要看着你长大,不会有事的。”
袁将军本就是个好面子又虚荣的男人,能被策反只是因为殷太后画的饼又大又圆。
沈念见少年眼睛有些红,脑袋凑过去,盯着他道:“予安小世子,你不会吓哭了吧?”
他就是担心,才没有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