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客车狠狠撞在我们的货车车头上,我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啊——” 我张开嘴巴,大声叫喊着,翻身坐起。 呼哧呼哧!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背上,全都挂满冷汗。 按理说,这里的气温,睡觉是不可能出汗水的,但是我却出了一身汗水。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在房间里面。 我这一声喊,把孙猴子和鲍金牙都给吓醒了,两人穿着花内裤跳下床,惊讶地四处张望:“怎么了?七哥,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我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起身倒了杯水,一仰脖,把整杯水灌进肚子,这才慢慢回过神来。 窗户上透出微微光亮,看样子,已经快要天亮了。 我擦干身上的汗水,回到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已经睡不着了。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我便爬起来,催促孙猴子和鲍金牙起床。 孙猴子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七哥,能不能再多睡一会儿?” “睡个屁!等到了加德满都,再慢慢睡吧!”我照着孙猴子的屁股一脚踹了过去。 孙猴子和鲍金牙被我强行拖起来,两人顶着黑眼圈,就像两只大熊猫,就连刷牙洗脸都在打呵欠。 村子里的村民起来的很早,这里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他们习惯了早睡早起。 扎西为我们熬了点酥油茶,然后做了些糌粑,我们吃饱喝足,在太阳刚刚爬过山尖的时候,跟扎西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