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与世隔离什么都不管,但其实在他们旁边一处房间,是有电话机的,他可以和外界联系,并且会和宁助理还是谁分析一些事情。
有电话,这就好办了。
她可以设法联系到儿子,让儿子来救自己。
当下她小心地顺着陆绪章,顺着他的毛各种捋,哄着他,当然也不能太明显太明显他肯定看出来了。
所以偶尔,她还得使一使小性子,发个脾气,再让他反过来哄哄她,这样才符合她孟砚青一贯的性子。
如此一番后,果然,陆绪章放松了警惕,于是那天,在两个人一番荒唐后,孟砚青看他累得不轻,睡得也很稳当,她便起来,从他惯常用的抽屉里摸索到了钥匙,偷偷拿出来。
之后,她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临出门前,还特意看了看。
她故意缠着他,让他一口气来了三次,他估计也累了,不会轻易醒来。
她便关上门,一溜烟跑过去那间房,准备打电话。
她已经想好了,就给叶鸣弦打电话,叶鸣弦一定会帮自己。
叶鸣弦显然斗不过陆绪章,不过没关系,叶鸣弦会找陆亭笈,陆亭笈也会想其它办法,总之他们只要知道自己和陆绪章在哪里,他们终究会想办法的。
她摸索到了那房间,试了两三把钥匙后,终于打开了门,之后又过去了电话机旁,她回忆着叶鸣弦的电话号码。
得益于她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她还清楚记得叶鸣弦的电话,她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按了,之后点了“拨通”按钮。
拨通后,她听到了电话机里面机械的忙音。
这电话机的线路平时竟然是掐断的
她忙就要检查线路,可是至少这房间里,是连接着的,也就是说,估计是在其它线路上已经挡住了,这电话机只能打内部电话
可她明明记得陆绪章平时用这个电话和单位联系过。
孟砚青想了想,陡然明白了,她瞬间后背发凉。
他竟然防范自己至此
自己以为自己柔媚依顺,献身献吻的,哄着他高兴,让他放松警惕,其实他根本一直都心知肚明,不过享受着自己的投怀送抱罢了。
这个狗东西
正想着,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头。
却见门开了,陆绪章站在那里。
此时的陆绪章显然也是刚从床上起来,只胡乱套着一条西装长裤和衬衫,那衬衫的扣子都没扣上。
衬衫领子很随意地搭在那里,露出利落的下颌线和喉结,而再往下,线条分明的纹理清晰的胸膛上,是片片触目惊心的痕迹她咬的。
男人短发如墨,略有些凌乱,薄薄的眼皮抬着,就那么看着她。
房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无形的线被拉紧。
孟砚青动了动干涩的唇,想说什么,却没说出。
良久,陆绪章终于开口“砚青,你是梦游了吗,本来睡得好好的,竟然跑来这里了。”
然而,他这句代替她欲盖弥彰的话,却瞬间激怒了她。
她跳脚痛骂“陆绪章,你这个狗玩意儿,你病得真不轻这些年你脑子都进了什么水,你到底要干嘛你竟然给我耍心眼,你一边和我胡搞一边防范着我,你把我当什么,当贼吗你怎么敢我看你疯了,你脑子有病,陆绪章,精神病医院欢迎你,我会帮你挂号的”
陆绪章陡然一步上前,他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
孟砚青挣扎。
陆绪章冷笑“孟砚青,我倒是要问你,你当了十年的鬼,现在心眼越来越多了,你竟然故意惹着我,想把我累坏了,想让我精尽而亡你好跑了”
孟砚青“对,就故意的,看你被我勾得魂不守舍的样子,可真就像一条发情的老狗真可怜,一把年纪了看到我就馋成那样”
陆绪章“那你呢昨晚是谁撅那么高,你都喊成什么了我是狗你是什么”
孟砚青冷笑“没意思透了,一点都不舒服,为了你面子只能装叫没办法谁让你一把年纪都这么老了可怜的男人自尊心我只能体贴照顾着”
陆绪章只觉一把刀子刺进心里,他俯首,紧盯着她“怎么,嫌我年纪大了,把我累坏了你好找年轻的去”
强烈而阴冷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孟砚青咬牙忍住,嘲讽地道“对,我凭什么不能找当时说好了要找三个呢,我还有两个指标呢,赶紧的啊,你帮我找,给我找大的比你年轻比你大我要尝尝不同男人的滋味”
陆绪章恨得牙都要磨碎了“找男人孟砚青,你敢去外面勾三搭四,你信不信我直接把那野男人给剁了”
孟砚青“你看你,嘴上一套做是一套,你就是装,装大方你根本是个小心眼,你就是个大骗子”
陆绪章冷冷地嘲讽道“谁也别说谁,你呢你做的那些事,要我说吗”
孟砚青一脸正义凛然“我光明正大我问心无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