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直对他怀恨在心,听闻徐步鳌酒后狂言,便也推波助澜,将自己挨打之事传了开去。果然不过半月工夫,杭州生员之内已是物议沸腾。
可这个时候,阮元和刘凤诰又怎能想到这些阮元听着刘凤诰这样说词,却也相信,刘凤诰和徐步鳌多半没什么关系,可是即便如此,刘凤诰所谓醉酒之事,却尚未与自己解释,便又问道“那金门,还有一事,你务必跟我说实话,生员们控诉你的时候,曾提到你在考场之内,曾经有过醉酒打骂考场兵士之举,你可有印象另外,你究竟是何时饮酒你酒醉前后,考场可有其他异状还是说,你其实也没有饮酒,只是外人诬陷于你呢”
“这,我”刘凤诰听了阮元一连串的问题,不觉面上也有些发红。他又何尝不知,自己考场饮酒,本来就是严重的失职之举虽然饮酒之际,自己说了什么,后面是记不清了,但当自己侍仆前来相问,究竟“阮籍刘伶”为何物时,他才反应过来。可这时,眼前之人,却正是被自己指桑骂槐的阮元,这样的事,却又如何说得出口
他后来问起自己侍仆之时,方知道自己醉酒之际,尚有为人批改文章,打骂卫兵之举,那时自己也一时惭愧难当,自己年近五旬,半生小心谨慎,却如何能做出这般丑事尤其是阮元这时,又恰恰以此二事相问与自己,更是不知如何回答才好。一时也只对阮元慌乱道“伯元,你你想想这般言语,难道其中没有破绽吗我我当日是因你不在杭州,方才去了考场监临,这徐步鳌之名,我之前从不知晓,就算他果有舞弊之事,他如何能想到当时我在考场中呢更何况,最后评判试卷的,是当时主考官周侍郎他们,不是我啊那你说,这徐步鳌就算把我贿赂了,我在考场之内,会给他半分好处吗”
说着说着,刘凤诰竟也意外发觉,自己这一番辩白,似乎也确有道理,徐步鳌不可能预知自己在考场,自己也没有给他评判考卷,既然如此,那徐步鳌舞弊与否,和自己又有什么相干既然舞弊之事不在话下,那什么考场饮酒,什么打骂兵士,即便确有其事,又有什么其他影响呢
既然饮酒不过小事,那也不用麻烦阮元了吧
“金门,我方才问的,是你有没有饮酒,这舞弊之事,我也觉得是这个道理,可酒后失仪云云,我也需要弄个清楚啊”果然,阮元对饮酒之事,依然想要问个清楚。
“没有,我并无考场饮酒之事。至于打骂兵士,更是无稽之谈。”刘凤诰说道。
“金门,你再好好想想,这件事既然涉及秋试舞弊,那皇上那边,多半也不会坐视不管啊”阮元听着刘凤诰之语,也不过半信半疑。
“伯元,这件事我没什么可说的了。这按常理来讲,不也是绝无可能嘛那些生员,是听不进我的解释,可你去问问他们,我一个临时去考场的监临,如何能预先受人贿赂阅卷之事与我无干,我又如何让周侍郎果然取中那徐步鳌这两件事,难道他们还能给我一个解释不成这些解释不得,那所谓舞弊,便只是虚言罢了”刘凤诰坚称道。b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