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大军征战杀人,怨气被军气所冲,只会凝聚成兵家煞气,虽然有些妨碍修行,但却不至于因为怨气的缘故被天地所厌弃。
“这年头,什么奇货可居都不如当官的,而当官的又比不上国君五儿啊,你知道当初你擎天保驾,扭转嵩京之变,我有多开心吗那是给鹿家打开了一条通天大道啊”
“太后赐婚,那是多光彩的事,结果你转身就跑路了我这心拔凉拔凉的,生怕那天就有人找上门来,说我左脚先迈出大门,图谋不轨,然后就是流放江南。”
“哈哈哈”鹿梧忍不住笑了起来。
和老爹相处十余年,他还从未发现这老头子居然还有幽默细胞。
鹿梧大笑,但周围亲兵却没人发笑,倒是人人都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主君的家中臭事,也是他们能听的
别人家主将的亲兵与主将可谓是生死相依,在军阵之中,亲兵拿命来保卫主将司空见惯,都是基本常识。
有了这种关系,亲兵听听主将家中笑话其实也没啥。
但鹿梧身边的亲兵可没这种底气。
鹿梧冲阵从来不带亲兵,向来是一个人上不光嫌他们跑了慢,还累赘。
鹿梧所谓的亲兵,更像是仪仗队,而且还是不固定的。
“鹿家出头了,不,岂止是出头,鹿家便是人族贵胃,出门见人高人一等哈哈,人家以后如何称呼我公子流这听起来好像不大对头啊。”
鹿金河名叫鹿流,按照此时礼仪,君王的儿子和兄弟直系亲属,男性可称为公子,女子可称为姬,和年龄没啥关系。
但问题是,鹿金河是鹿梧的老爹,不是鹿梧的儿子。
公子流听起来是有些不对头。
“老爹,你喝多了。”鹿梧用手按住自己额头,有些头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