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是认真的。不是吃错了药,也不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苏桥喂粥的动作一顿,她淡淡道“我拒绝。”
顾蜚声
陆瓷抬头看一眼他,慢条斯理喝下苏桥喂过来的粥。
修整半月,陆瓷已经能下地了。
付沧兴设置在外面的眼线不停的进来禀告形势。
听说,第一支闯到帝国门口的队伍已经到达了。
是顾危。
果然是最沉不住气的。
付沧兴勾了勾唇。
帝都的实力虽然很弱,但也并非一攻便破。
顾危第一个冲上来,正好削弱一下帝都的实力。
顾危醉心于权势,他急匆匆的第一个到达帝国,就是为了抢占先机。
只是他没想到,看起来残破不堪的帝国,居然还有抵挡的实力。
而剩下的三家却迟迟未到,很明显,他被当枪使了,可现在,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撑着了。
“你猜,最先攻进帝国的,是谁”
付沧兴正在跟苏桥下棋。
苏桥盯着面前的棋盘,将自己的黑子连成线,“我赢了。”
付沧兴低头,沉默半刻,“我们下的不是围棋”
苏桥,“难道不是五子棋”
两人沉默半响,付沧兴选择妥协。
五子棋,就五子棋吧。
重新开局,苏桥这个臭棋篓子明显不敌付沧兴。
那种传说中棋场如战场的说法到底是怎么成立的
“喂,不能悔棋吧”付沧兴一把抓住苏桥的手。
苏桥挣脱了一下,没挣开。
“我刚才就是手滑,我不是要下那的。”苏桥努力狡辩。
付沧兴
“你这女人怎么胜负欲那么强,还耍赖。”付沧兴说完,自己忍不住都笑了。
苏桥趁机将自己的棋子拿了回去,然后继续盯着棋盘聚精会神。
付沧兴坐在苏桥对面,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我听说你最近一直在照顾你的小情人怎么今天有空过来了”
“他叫陆瓷。”
苏桥决定为陆瓷正名,谁也不会愿意成为谁的附庸。
尤其是陆瓷这样倔强又要强的人。
她的保护在陆瓷看来,会不会已经成为一种负担。
苏桥想到自己跟陆瓷坠楼之时,陆瓷跟她说的那句话。
他做到这种地步,一定是因为感受到了太大的压力和困扰。
陆瓷属于恩怨分明的人设。
别人给他的情,他要一分不剩的还回去。
别人给他的怨,他也要十分不剩的还回去。
“我说过,他只是一个被苏家资助过的学生而已。”
“哦,是吗”付沧兴慢条斯理喝一口水,视线在帐篷门口一瞥而过。
陆瓷躺在床上的那段时间里,苏桥一直贴身照顾着他,等他一能下地,苏桥就不见了踪影。
陆瓷拄着拐棍找到付沧兴帐篷门口。
帐篷很薄,他站在门口,能清楚的听到里面在说什么。
“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你觉得谁会第一个进入帝国”
“谁第一个有那么重要吗反正最后这盘棋,不早就在你的掌控范围之内了。”
付沧兴歪头,落下一子,五子连线,“我赢了。”
苏桥皱眉,直视付沧兴,“我要悔棋。”
付沧兴
等苏桥跟付沧兴下完棋,天色已经黑了。
“我再跟你下棋就是脑子有病”付沧兴骂骂咧咧的声音回荡在耳边,苏桥掏了掏耳朵,习惯性的走向陆瓷住着的那个军用车。
走到一半,她突然停住。
啊,陆瓷已经能下地活动了,不用她照顾了。
苏桥有自己专门的帐篷睡觉。
她打开自己的帐篷,虽然窄小,但好歹也放了一张床,一张桌子。
躺在床上,苏桥抱着被子,堪堪入睡,突然听到外面的动静。
她睁开眼,发现帐篷门口站了一个人。
是陆瓷。
“怎么了怎么还不睡”苏桥打开帐篷,仰头看向面前的人。
陆瓷站在那里,黑发遮盖住眉眼,打着夹板的腿被固定住,根本不能着地。
四周没有开灯,到处漆黑一片,只有帐篷内散出一点盈盈光色。
因为折腾了近半个月,所以陆瓷看起来又瘦了很多。
他身上穿着松垮的迷彩服,声音很轻,像揉进夜风之中的呢喃,“我,有点害怕。”
当然会害怕了。
刚刚经历过生死,他也只是一个还不满二十岁的孩子。
“学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