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都不会再有别的女人、生别的孩子?” 非寂面无表情看她。 断羽不敢演了:“帝君修为太强,天道有衡,不可能垂怜第二次,这孩子确实极有可能是您唯一血脉。” “所以本座给她渡灵力,也不过是想保住这点血脉。”非寂淡淡道。 断羽失笑,心想谁信啊。 她从乾坤袋里取了些药,让狸奴拿去熬,狸奴知道是故意支开自己,担忧地看了眼非寂后,便还是识趣离开了。 断羽看着房门重新关上,这才扭头与非寂对视:“帝君,仙尊先前初初知晓有孕时,是想将一切对你和盘托出的。” 非寂垂着眼眸,也不知听了没有。 狸奴把药拿到后厨,亲自盯着熬了半个时辰,端回偏殿时又磨叽许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慢吞吞进门。 断羽已经走了,非寂独自坐在窗边,定定看着窗外厚重的积雪。 狸奴赶紧把药碗放下,急匆匆去关了窗子:“帝君您现在身体不好,不能受风。” 非寂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是不是断羽跟您说什么了?”狸奴迟疑地问。 “没有。”非寂将药一饮而尽。 当天晚上,他又一次出现在无妄阁的寝房之中。 流景换上寝衣正准备入睡,看到他后愣了一下:“你来了啊?” 非寂看着她身上穿的,是他曾经亲自所选的鹅绿色衣裳,沉静的眼眸瞧不出情绪。 “……看什么?”流景讪讪,心想他不至于现在过来跟自己打一架吧? 非寂也不言语,只是面无表情到床边躺下。流景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笑了笑正要拒绝,对上他的视线后又把话咽了下去。 脱鞋,躺下,熄灭夜明珠。 她又一次沉浸在熟悉的气息里,抚着肚子很快睡去。魔气凝结的月光倾泻进窗子,在地上留了一地清冷的余辉,非寂静静听着身边人的呼吸,抬手点在她的眉心。 翌日天不亮,非寂便要离开,睡梦中的流景察觉到什么,翻个身将他抱住。 下一瞬,她便醒了,见非寂有离开的意思,便打着哈欠坐起来:“帝君,我们聊聊吧。” 非寂喉结动了动,冷淡开口:“本座和骗子无话可说。” 流景失笑:“聊聊吧,你也不想这样不清不楚下去对吧。” 非寂沉默一瞬,到底还是留下了。 第一次开诚布公,地点在床上,两人还都穿着寝衣,这场面委实严肃不起来,好在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并未被眼下的环境局限。 “当初我来幽冥宫,并非是故意来耍你玩,而是因为身受重伤急需灵药补身,狸奴恰好发布公告,说能为你解情毒的话,便赏上阶灵药三千。” “起初, 我真的只是为了活下去……” 流景从三千年后的第一次重逢说起, ▋▋, 仿佛又过了一遍相同的人生,只是这次非寂不再是被骗的那个,她也没再隐瞒。 “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后,我心里还挺高兴,一是因为有了和你共同的血脉,二是因为有了这个孩子存在,你知道真相后即便再气再恼,也总要与我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只要有联系,我们便不会像三千年前那样彻底诀别。” 流景说到舟明需要她的情丝救小月亮这段时,并未提及炼化时的凶险以及之后的天谴,也没提起所需要的长生仙草。 非寂听到她说残缺的情丝长完整了,想起她曾经也说过情丝并不完整的事,眼眸里渐渐多了一层审视:“你情丝为何残缺?” 流景一顿,一本正经道:“生下来就残缺了。” 非寂眉头微蹙,总觉得哪里不对。 流景见状赶紧继续往下说,非寂便不再想情丝的事,静静听她说话。 当听到她说起骗自己的那些事时,非寂静静别开脸。 该生气吗? 该的。 可在经历了神魂分裂的愤怒之后,他便很难再有如此汹涌的愤怒和恨意,只是无端觉得有些累,累得不想呼吸,不想动弹,不想思考。 “可你识海里有断灵针,我怕一旦说出来,便会害你神魂碎裂,便只能离开……”流景说到这里,顿时无奈一笑,“谁知道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非寂靠在枕头上,安静地看着她。 流景话锋一转,突然语气轻松:“帝君,其实我觉得你也没必要这么恨我,毕竟你的情毒还是我帮忙解的,要不是我,你早狂性大发死掉了。” “按你所说,要不是你,本座也不会中情毒
第 66 章(3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