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长指背又覆上来,这次游烈终于不肯乖乖被她抵在梯厢前,而是低哑着声往昏暗里她耳边凑:“夏鸢蝶,我快要兴奋疯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
夏鸢蝶恼羞至极,扭过头。
仙鹤修长脖颈就送到她眼前,她侧偏过去就凶咬了他颈上一口,恼得磨牙:“游烈,你少发浪。”
在她咬上来那一瞬,游烈身影微滞,然后被勾起的来势汹涌的反攻性被他硬生生压了回去。
他贴抱着她笑得声线都颤:“好。”
夏鸢蝶刚松了口气。
“虽然我现在想在这里上你,”游烈细碎地吻她耳垂和颈侧,“但这样做了你会杀了我的对不对。”
“——”
小狐狸牙都险些咬碎了。
她忍无可忍地攥住游烈颈后的衬衫衣领把他往后拉开,红透脸颊地睖着他咬牙:“不用这样做我也想‘杀’了你了。”
“没关系。”游烈低睨着她笑,“但是等结婚以后吧,你都跟我求婚了,不能说话不算话,小狐狸得给我守寡才行。”
“…………”
夏鸢蝶心里无声尖叫。
面上再红一层,她扭开脸,决定在离开公众场合前都不要和这个已经暂时变成疯子的游烈说话了。
怕游烈发疯,更不敢让他开车,夏鸢蝶亲手把人塞进了他的车里后排,用安全带“捆”上了。
“到家下车前,不许解开。”
夏鸢蝶冷绷着仍有余红的脸,要关车门,但细白的手指在门上隐忍地捏紧,僵了几秒,她趴过他拿起后面的抱枕,塞到了那人修长笔直的西裤大腿上。
往他腰腹压了压。
一直任她摆布的游烈眉峰轻抽了下,想都没想就忽然抬手,将夏鸢蝶的手紧紧按在了抱枕上。
“!”
明明隔着厚重的棉布和抱枕软絮,但夏鸢蝶却心理本能地想起方才按上抱枕前,游烈坐入车内后难以忽视的轮廓。
她仿佛能感觉到他灼人的体温。
夏鸢蝶咬牙抽手。
没成功。
游烈反而扣她更紧,那双墨黑的眸子带着一种奇异的情绪盯着她,像是挣扎在理性的悬崖边上。
底下万丈无边,是闭上眼都能听见野兽疯嚎的欲望深渊。
他想吞没她,想把她撕成碎片,想对她做一切最疯狂最变态的事情。
可是他又舍不得。
于是游烈就只能用埋藏着这全部极端矛盾又相反的情绪的眼眸,近乎奇异地盯着她,一眼不眨地看。
夏鸢蝶仰起红得快要滴血的脸颊,游烈那个眼神赤裸又冒犯,她不用问,也不用猜,对上一眼就知道他在想的画面和事情一定是“脏”得难以直视。
而最让夏鸢蝶不能理解的就是——
“我只是求了婚而已,你就,这样,不受控,”小狐狸面红欲滴,乌眸也濯了水似的恼睖着他,终于改作咬牙,“…你变态吗。”
游烈轻慢地摩挲她手腕,那里只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皮肤,细腻光滑,他就像指腹都黏上去了,一圈又一圈,着了魔似的在她手腕上打转。
直到听见夏鸢蝶的话声,他才挑眸,拉着她手腕不许她退逃,然后俯近。
夏鸢蝶几乎被游烈抵在车门夹缝前,用一种极近情色的眼神贪餍地扫睨。
“是,但你怎么骂人只会这一种啊小狐狸,”游烈低声笑,“我教教你别的,好不好?”
“——!”
夏鸢蝶很确定。
再放他这样下去,明天就得上头条了,还是社会新闻里修八百遍才能过审的版本。
于是小狐狸不退反进——
试图从他指骨间抽离的手腕向前一压,在游烈那声气息下,她一抖,然后嗖地抽回了手。
“我要开车了,”夏鸢蝶毫不留情地按下车门关合键,在徐缓落下的门缝间凉飕飕地睨着游烈,“不想结婚前就一车两命,你就老实一点。”
“……”
游烈慢慢倚回身,最后几秒间,他靠在车座里,懒懒侧眸望她,手腕一抬,声哑而蛊人:“…遵命。”
“!”
小狐狸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逃向了驾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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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鸢蝶原本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神色严肃地想着今晚回家必然是有一场大型战争了。
然后她又审慎地开始思考,哪些理由可以用来在最后保命。
比如明天还要早起去民政局排队领证?
夏鸢蝶还没想完,车上的游烈就接了一通电话。
——庚野打来的。
游烈显然原本不太想接的,反正也不会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危机事件——他很相信如果真有那种情况,那死掉之前庚野的最后一通电话肯定不是打给他。
当然,也不会是家里那位老爷子。
不过挂断前,游烈忽地跳了下眼皮。
像是某种预感,他指节转落在绿色按键上,将手机勾到耳旁,低低应了声。
庚野在对面只说了两句话。
靠在座椅里,游烈却忽地拎起了眼尾,他指骨在扶手箱上轻叩了下,手机压到锁骨旁:“蝴蝶。”
“嗯?”夏鸢蝶从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