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飞还早,”游烈一手行李箱做“人质”,一手小狐狸,声音懒洋洋的,“送送我吧,女朋友。”
“……”
小狐狸微红着脸颊,凶巴巴睖了他一眼。
但还是跟上去了。
然后就掉进了某人的陷阱里。
——
夏鸢蝶之前陪同客户,进过机场的贵宾候机室,但她这是第一回知道,贵宾室里还有私人VVIP休息室。
游烈关上门那一秒,小狐狸就已经预感不妙了,转身就想去拉自己的行李箱。
可惜一回身,恰给了游烈可乘之机。
手穿过女孩毛呢大衣下,游烈单臂就扶住她细瘦的腰身,大衣内那件连衣裙最外层的粉色蕾丝压在他指腹,凹凸不平的印痕感勾起他眼底漆黑的墨意,顷刻就如山倾海覆。
夏鸢蝶被他抵到紧闭的门上,下颌轻仰,呼吸都被攫去。
这个吻侵略性太强。
赶在意识恍惚前,狐狸努力抬起胳膊,抵着游烈胸膛,艰难地在两人间撑开一隙:“说好了一个小时到公司……”
“只亲一下,来得及。”
游烈最后一个字音几乎是撬开她唇齿,抵勾着她舌尖说的。
游烈的“亲一下”显然和正常人的定义不同。
尤其是夏鸢蝶好不容易被他放过呼吸,下一秒就感觉到微微濡湿的触感从她下颌蔓延向脖颈。
“!”
狐狸差点奓毛,揪住了游烈的大衣:“我,我涂防晒了!有毒的!”
游烈贴着她纤细的颈,笑着张开薄唇,吻咬下去:“那毒死我好了。反正我总归是要死在你身上的。”
他吻得用力,笑意也轻哑,“…小骗子。”
夏鸢蝶赧然至极,试图推拒的手都被他扣在门板上。
偏偏在这时候,操着流利优美腔调的机场贵宾室服务人员语带贴心地叩响了门:“游先生,需要我们为您做点什么吗?”
“!”
那敲门声紧抵着夏鸢蝶背脊,几乎就在耳旁。
狐狸蓦地抖了一下,然后就石化在门板前,一动都不敢动了。
游烈眉尾轻挑,原本被打扰而生出的躁意,顷刻就拧作了眼底濯过春水的黑曜石似的笑,剔透又蛊惑。
他微偏侧过脸,吻到她耳垂上:“怕什么。”
那道嗓音低哑撩拨至极。
“!”
夏鸢蝶一栗,想挣扎又怕被门外听见,只能无声往旁边躲。
然而挪身间,却被身前那人更迫近——且这次彻底。腿根抵着腿根。而某处再明显不过的反应也几乎把狐狸烙烫在门前。
“游先生?”
门外再次出声。
夏鸢蝶惊回神,乌瞳慌撩起来,杏眼湿漉竟像是被他欺负得起了雾气。
游烈近距离被她撞入眼底,神色一停,然后夏鸢蝶听见他忽然低头“艹”了一句。
几乎同时,抵着她的跳了下。
游烈哑声朝门外:“别来打扰。”
门外立刻道歉离开了。
“——”
门内的狐狸依然脑海空白。
那个东西,真的,跳了一下?
女孩下意识就要低头。
没来得及,就被游烈轻勾住下颌:“不许看。”
“…是你先耍流氓的。”
他低缓着呼吸,像在平复什么,声线里还浸着自虐似的狼狈笑意,“但你如果看了,那就只能坐下一趟航班了。”
“?”
狐狸一秒就直回身。
直等到游烈将额头靠抵着她肩膀,慢慢将情绪压了回去。
……似乎是很有些艰难,甚至有点痛苦的。
夏鸢蝶心里偷想着,又立刻绷住没情绪的脸蛋。
谁让他自己作孽。
最后一点情绪平定前,游烈嗓音已然压得慵懒又低哑,他靠着她肩头,低声:“离那个小屁孩远点。”
夏鸢蝶怔了下。
过去好几秒,她才反应过来,游烈说的这句“小屁孩”是指黎昕。
也总算明白某人非得在她航班起飞前发这个自虐的疯的原因。
夏鸢蝶忍俊不禁:“你好幼稚啊游烈。”
游烈当没听到:“你会住他家里么?”
“…阿姨把我当半个女儿了,这几年一直都是这样的。”狐狸难得心虚。
游烈低声冷笑:“可他没把你当亲姐姐。”
“你吃一个十九岁的孩子的醋。”夏鸢蝶轻叹。
“十九岁怎么了,”游烈抬直了身,漆眸懒散又危险地睨着她,“十九岁我都能在洛杉矶的沙发上把你弄到求饶了。”
“?”
“????”
夏鸢蝶差点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脸红憋气昏厥过去的。
代价总是要付的——
游大少爷得意了刚几秒,就被狐狸踮着脚凶狠地咬到了他颈侧。
“…啧。”
游烈眉峰微皱,抬手捏住了小狐狸后颈,但还是没舍得把人弄下来。
他喉结抽动,哑着声:“你是不是真不想走了?”
然而夏鸢蝶等的就是这一秒。
趁游烈为了纵容她,而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