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审讯室里点头“嗯。”
罗弗芬则在哭“之前他们跟我说起那个谣言时,我还不当回事,但昨晚我好像被鬼控制了。那鬼非要我跳楼,要不是他们发现并拦住了我呜呜呜”
泉双棵在本情绪场里的父母焦急地对警员说“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家儿子一直都很乖的,一心只有学习,怎么可能跟尸体什么的扯上关系”
严计励在本情绪场的父母则感觉事情有古怪“我们家的大门最近每次开关都会发出很大的声音,还没来得及修。他大晚上地出去,我们没道理听不见啊。他总不能是从窗户爬出去的吧我们家住七楼。”
总之就是相当地乱。
警方倒是不觉得花台里的尸体是这八人造成的起码他们不可能是主谋因为尸体们涉及的时间跨度太大,其中最老的那一具尸体的死亡时间比八人里年龄最大的那个的出生时间还早。
退一步说,即使不考虑作案时间问题,单以警方的办案经验来看就没见过画风这么乱七八糟的犯案团体。
说他们在编吧,编得还挺通顺,除开不唯物的情节太多外,换了多个角度审问他们警方都没有在他们的回答中找到前后矛盾的地方;说他们精神有问题吧好像全网都知道那个叫尤海汇的画家精神是不太正常,罗弗芬和泉双棵也被校心理咨询室列为重点观察对象过。
反正,这八人哦,不对,是九人团体通过查八人的手机,已经确认了娄威也是他们这个妄想团队中的一员,此外还有一只现在下落不明的猫总之,这个团体,更像是意外发现花台下隐藏的惨案。
比起他们来,学校校长,尤其是前任校长的问题明显更大。
邱夕染问来审问她的警员“我们担架上的那个猫尸体是近期死的吗不是死了很久很久的吗”
警员“搁这儿套我话呢”
邱夕染“问猫的事情没关系吧你们肯定是专注于查人的死亡对不对你看我就没问那具人类尸体的来路。不过我跟你说,那具人类尸体在我们挖花台的土时,他是在最上面的,而且保存最完好,像是才死了没多久。结果,把诅咒物品放到他身上后,突然之间,他就变枯骨了。”
警方觉得继续审问这个有病团体真的意义不大。
警方哪怕他们其实是在演,也得找到敲掉他们演技的突破口后,才能问出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不然就只能听他们说神神叨叨的故事。
帝海来看望他们。对于个学生,帝海主要是代表学校安抚他们的家长,而对于五个老师
帝海“你们可能得辞职了。”
卫刻闲“我们是在学校里疯的,需要申请工伤补偿。”
帝海“你们这精神头你们发现花台不对劲直接报警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自己去挖还是半夜去”
邱夕染“这是命运的召唤不第一时间报警不是我们自愿的,挖掘时间也不是我们自己选的。”
一下火车就被请来警局的娄威最接近被释放的状态,因为他虽然与另八人有过古古怪怪的交流,但并没有直接参与进花台挖尸行动,不在场证明扎实,也没有证据说他作为幕后黑手远程指导八人挖尸。
警方“这九人像是日常编故事编到过分入戏,然后混淆了故事与现实,最后在现实中做出了奇异的行为。不过他们的编故事不是纯粹的大开脑洞,而是他们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周围的怪异处,但他们不理解或者记不清那些怪异,最终怪异结合想象,在他们脑中扭曲成了脱离现实的故事。”
这个九人团伙从犯罪嫌疑人转为受害者的决定因素是,罗弗芬的血样中检测出了浓度较高的药物成分,而其他八人的血样中也测出了成分相似只是含量低很多的药物。
九人什么所以其实这场真的没有灵异线,而是现实向的药物致幻
同一个学校的九名师生哦,错了,是八名师生,外带一个在校门口开店的,体内全部检出了危险成分,于是该校所有还在过暑假的师生都收到了检测通知。警方势必要尽快弄清楚这个药物有什么具体效果、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在警方忙碌之时,小绒毛鬼鬼祟祟地溜进了警局,然后一个拐弯,撞到了一只警犬的前腿上。
小绒毛对着狗腿沉默了秒钟,接着仰头看向警犬的脸,说“喵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