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优作没有任何线索可以得知，他转身怒而抓住坚村忠斌的衣领，“坚村，你刚才说托马斯辛德勒到你办公室是想要偷能够威胁他去自首的程序，那是什么？”

坚村忠斌回答道，“DNA追踪系统，弘树生前研发的程序，他因为好奇无意中知道了托马斯和开膛手杰克之间存在血缘关系，所以才被逼死的。”

“什么？！”

“优作，弘树不完全是因为严密监控下的压抑氛围才选择走向死亡，他是知道他已经是必死的结局。”

“怎么会，你没有告诉我！”

“辛德勒集团的律师团很厉害，我没有办法拿你帮我找到的证据去获得正义。就算赢了，他们只不过是施舍我一点钱，我还是没有为弘树复仇……”

工藤优作打断坚村的碎碎念，“你告诉我，诺亚方舟在学习认知的时候你有没有插手教导它？你知不知道它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坚村苦笑的摇头，“我没有骗你，在你给了我调查结果进入辛德勒集团工作之后，诺亚方舟就在网络中自我学习，我不知道它现在是什么心理……”

“真可悲啊，坚村。”

“什么？”

毛利小五郎看不下去了，也彻底对这个男人感到绝望，他冷漠的看着坚村一字一句的告知，“你这个混蛋还不明白吗，弘树活着的时候你没有陪伴过、帮助过他，在他好不容易逃离牢笼变成诺亚方舟后再次来找你，你还是没有陪伴过它。

无论是作为人类的弘树还是作为人工智能的诺亚方舟，都没有体会到人类或者是父亲的温情，摊上你这样的人，真是个悲剧。”

毛利小五郎说完后转身就走。

“毛利，你去哪里？”工藤优作叫住他。

毛利小五郎声音轻轻却又十分坚定，“我还能去哪里，我的女儿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