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面被打得啪啪作响,李左车赶忙缩回了脑袋,再不敢露头。
韩信不禁对他的为人深深不齿。
这得道德败坏到何种程度,才能干出如此无耻的事情。
“古来有真才实学者,大多特立独行,异于常人。”
“只要他的本事是真的,私德略亏算得了什么。”
陈庆看出了韩信的心思,主动提点道。
“叔叔教诲的是。”
韩信作揖点头。
陈庆下了马车,步履稳健地向莺莺燕燕们走去。
“李左车欠了你们多少钱”
“我替他还了。”
他浑厚的嗓音,在尖利的叫骂声中格外醒目。
众人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
“你是”
陈庆没好意思说是李左车的朋友,实在是他干的这件事太不地道,丢不起那人。
“李左车是我多年未见的旧友,想不到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步。”
“好歹相识一场,你们报个数吧。”
鸨母们见其锦衣华服,气度过人,顿时眼眸亮了起来。
“咱们丑话说在前头。”
“陈某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你们若是将我当成肥羊搜刮,可别怪陈某不讲情面。”
陈庆的话还未说完,一大群人蜂拥而至,七手八脚地扯住了他。
“李左车欠我们流芳楼二十五贯。”
“我们云来坊十八贯两百六十钱。”
“还有我”
饶是陈庆身强力壮,也被这些泼辣的鸨母们缠得脱不开身。
无数双手从四面八方伸了过来,在他身上可能藏钱的地方一顿乱摸。
“闪开”
“都疯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