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扶手椅背上望着他。
因为是跪着的姿势,她沉甸甸的胸脯放在椅顶上,隔着布料都有种呼之欲出的感觉,翘臀也显得更加浑圆。
她手里拿着擦头发的白毛巾,纤白如藕的手臂上下摇着毛巾,媚眼如丝的喊他“大爷,不要走,下来玩玩嘛”
没有男人能抗拒这样活色生香的尤物,尤其这个尤物是自己的合法妻子。
徐启峰深吸一口气,隔着楼梯扶手,垂眸眼含警告道“苏曼,我是个正常男人。如果你不守规矩,不要怪我也不守信用。”
苏曼手上一顿,感知到了某种危险,她可不想玩火,讪讪地收回手臂,小声嘟囔“你真无趣。”
无趣的人冷哼一声,踩着木制楼梯上了楼。
苏曼望着他快速离开,像在避什么祸水的背影,忍不住噗呲一下笑了起来。
这男人果然如书中描述一样,换个角度就是个纯情大直男,她还没怎么着呢,他就仓惶逃跑,哪有在军营战场上身经百战的老练模样。
这样也挺好,相比原书中不苟言笑、动不动就冷脸看人的设定,这样有烟火气的徐启峰讨人喜欢了很多。
一夜好梦。
徐启峰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苏曼那番挑逗的缘故,半夜竟然罕见地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全是苏曼那娇柔身段紧紧搂着他,在他耳边发出一些让人血脉喷张的声音。
他醒过来的时候,时间才四点半,天还是黑的。
作为军营里的军官,他要在五点前赶去军营,对营里的士兵进行早起操练。
往常这个时候他都是直接坐小李开得吉普车去军营,今天做了一场春、梦,下身传来的黏腻感,让他明白昨晚自己在梦中干了什么。
他有些烦闷的换了一套干净的裤子,把脏了的床单被套衣裤全都裹成一团,摸黑下楼去卫生间洗衣服。
小李开着吉普车到院子门口的时候,他已经把床单被套都洗干净,挂在前院的晾衣杆上。
天没亮,徐启峰没开灯,小李听见稀里哗啦的水滴声,心里有些奇怪,他头上没下雨啊,哪来的水声
正准备往里看看的时候,徐启峰已经穿着军装走了出来。
“团长,你家水管又漏了”小李替他打开车门问。
“没漏。”徐启峰坐进车里,声音淡淡。
“那怎么有水滴声”
徐启峰斜倪他“开你的车,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
小李听出他话里的不满,吓得脖子一缩,不敢再多言,老老实实地启动车子,往军区方向开去。
到军区的时候,正好是五点左右。
徐启峰大步流星地往新兵营走,新兵营连长刚起床出来,看见他脸色阴郁的走了过来,跟指导员小心地站在他身边,轻声询问“团长,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徐启峰往常在团里,主要训练一营二英的精英兵,偶尔才会对三营、新兵连、通讯营之类的后备兵进行训练。
作为一个外号徐阎罗的军官,他训练的方式都是把兵往死里折腾,让他们达到身体的极限,这才让被训的兵休息。
如果有兵坚持不下去,要么去干文职、通讯等工作,要么干不了两年就退伍回家去。
能留在37团的兵,那都是经过各种铁血训练,每一个都能以一敌五的存在。
即便如此,留在团里的老兵听到徐启峰的名头,心脏都要忍不住抖一抖。
新兵营的新兵蛋子入伍不过半年,平时在新兵连长手下训练都要死不活,这回团长亲自来训练,新兵连长很是替他手下的兵蛋子担忧。
“怎么担心你的兵受苦”徐启峰看出新兵连长的想法,冷声道“什么叫当兵不受苦,不训练,不把身体练到常人无法比拟的程度,等上了战场,敌人会让着你”
新兵指导员听出他生气了,忙道“团长,姚连长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最好,吹响拉练哨音,五分钟内全体集合,检查军容装备,不合格的全部双倍五公里拉练”
苏曼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她没有手表,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迷迷糊糊地换好衣服,去卫生间洗漱完,人清醒了,想起昨晚的事情,无声的笑了一下。
她往二楼喊了一声徐启峰,没听到回应,估摸着应该又去军营忙了,她这才折回屋里,掏出徐启峰给的各种票据,拿上一个布袋包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