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本意也不是将风头尽数抢来,只是想告诉淳慧公主,如此招数想给她难堪,太过于低端。 一曲后,想去看李拾月笑话的自然落空,毕竟真要自己上去,还不一定能比人家强多少。 李拾月起身时,看向了淳慧公主,随即看向旁人,微微一笑:“是宜昌献丑。” 挑不出错处,淳慧公主并不意外,只是心情上不太美丽罢了。轻哼一声,转身带着婢女就要离开,才出了院子竟然是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了前面长廊里的身影。 眼睛一亮,淳慧公主提起裙摆就焦急地追了过去,连身上的金饰钗环也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这是她头一次没有顾及着规矩。 “徐...徐立则!” 面前的身影终于停下了脚步,淳慧公主胸口起伏,她放下提着裙摆的手,走到徐云辞面前,盯着他眼中露出的疑惑与疏离,不可否认的是即便如此,那眼中的不曾变过的疏离已经叫她刺痛双眸。 “臣参见公主,不知公主有何事。”徐云辞眼中的疏离几乎不加任何掩饰,就连最开始的和善也不曾出现过。 看着淳慧公主还想往前走,徐云辞几乎是更快一步退后两步,与淳慧公主的距离拉开得更远一些。 淳慧公主面容上出现受伤的神情,一双眼似是含着盈盈水珠望着徐云辞的面容,抿紧的唇瓣更像是倔强的不让自己落下泪来。 她本身样貌就遗传了傅贵妃的所有优点,一双眼水灵灵的不说,眼尾微微上扬,小巧挺拔的鼻尖往下是轻薄的唇瓣。 若是换作旁人,定然会是心疼的。可惜,站在她面前的是徐云辞,他这个人心软与心硬只在一念之间。 “就算没事,如今我竟也不能寻你了么。” 徐云辞眼中莫名,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话可以和她如此相处之下去说,被人瞧见了,又是一番误会。 他没有说话,可是淳慧公主理解他这是在默认。 “徐立则,你将李拾月的生辰宴办在这里,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她。我倒宁愿是旁人,为何偏偏是她。” “一个克死亲娘爹不疼的女娘,若非本公主她还做不得什么劳什子县主娘娘,说到底还得谢谢本公主才对。” 徐云辞的脸色在她提起李拾月的时候就已经变得不太好看,想起那次的马球会,徐云辞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那臣是不是也要谢谢公主和燕王,特意寻了事情叫走了臣,然后公主才有机会想伤害晏晏。” “你怎么会知道......”淳慧公主下意识地问出口,发觉自己说了什么急忙一手捂上了唇瓣,不可置信地看着徐云辞。 徐云辞目光幽幽地落在淳慧公主的面庞,那目光看不出来任何情意,只叫人觉得背后生风。 “是该谢谢公主,晏晏以往受到过的一切,臣自然会为她讨回来的。” “她只是寄居国公府的一个表姑娘,徐立则,你我认识十几年,竟然比不上这半年么,你我可是青梅竹马的情分。”淳慧公主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 她自认为这十几年来,徐云辞被选为太子的伴读后,他与她之间的见面也不少,偏偏就输了这不到一年的时光。 “青梅竹马的情分?” 徐云辞的嘴角肉眼可见的上扬,却是一个讥讽的弧度,他平静地注视着淳慧公主的面容,那目光中带着几分警告,就连说出来的话也是如此不留情面。 “公主说的情分,是指所谓的十几年来,臣不曾主动沾染公主半分,还是说臣安安分份做殿下伴读,与公主十几年来说上话的程度,甚至都不如守宫门的侍卫多些。” “与其说那点莫须有的青梅竹马情分,倒不如说说公主都对我徐家人做过什么,公主不必过多理解,臣说的徐家人就是晏晏。” “晏晏如何,臣如何,亦或者徐家更如何,不若今日臣就说个明白,皆与公主无关。” “去年宫中御园时,臣说得很清楚,若是公主伤害徐家人,别怪臣不讲情面。之前如此,日后更是如此。” “男女有别,臣就不耽误公主赏景了。” 说罢,徐云辞也不管淳慧公主的脸色究竟如何,直接利落的转身离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更是将话讲得不留情面,不给淳慧公主一点留下空间的猜想。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淳慧共住几乎着咬碎了牙齿,唇瓣有些微微的颤动,狠狠地将手中的暖炉扔了出去,里面灌着的热水瞬间铺撒在灰色的石阶上。 身后的宫婢瞬间跪了下去:“公主......” 淳慧公主看了一眼那宫婢,似是不满:“白芍呢,怎么是你。” 宫婢年纪不大,听得她
第176章 青梅竹马的情分(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