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勘察别墅内的出入人员。
机会终于来了。
某天,别墅花园内有几株含苞待放的芍药,不知为何发蔫了。
这几株名贵芍药,是慕少凌从买来的珍稀种子,并由阮白亲自种下的,对它们各种悉心照料,终于要等到芍药开花了,却不知为何逐渐枯萎了。
园丁细细检查了一番,告诉阮白,这几株芍药生了蚜虫,这种虫子常常会聚生于花梢,花梗,还有叶背处,需要喷洒乐果乳剂,或者灭蚜松乳剂处理。
否则,芍药的茎叶,都会因为这种虫子的腐蚀导致枯萎,死亡。
阮白急着要芍药恢复生机,便要园丁去买花药。
于是,园丁从经常拿药的药农那里,拿了灭蚜松乳剂喷到了芍药上。
果然,药液只喷洒了一上午的时间,几株芍药便重新恢复了生机和活力。
下午的时候,阮白坐在花园,跟慕少凌视频聊天,讨论着芍药生病的事情,还打趣说芍药是她亲自种植的,就像她的孩子一样重要,看到它们生病,她真的紧张。
慕少凌刚要劝阮白,芍药喷了药,她怀孕尽量离它们远一点却猛然听到,视频里的阮白,惊恐的尖叫声
翌日。
总统套房。
大床摇晃的厉害,伴随着男人重重的嗓声和女人的叫声,空气中弥漫上了一层特别浓郁的糜糜味道。
在传来一声野受般的低吼后,房间内逐渐便恢复了平静。
林宁靠在薛浪结实的胸膛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薛哥,你对人家今天的表现满意吗,嗯”
“说吧,你这女人难得主动一次,有什么企图”薛浪直接躺在床上,搂着同样的林宁,手上动作亦是不停。
“讨厌,人家只是想你了,能有什么企图”林宁娇嗔的一翻身,突然在他身上,动作极为大胆。
薛浪讥笑“前些天被我碰的时候,还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臭脸色,现在转性了被爷弄了几次,尝到甜头了”
林宁却媚眼如丝“薛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难道你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生活就跟那什么一样,当你无力反抗的时候,那你就躺下来享受。何况你的技术这么好,怪不得外界那么多女人为你神魂颠倒”
薛浪被林宁夸的飘飘然“哦那你觉得我跟慕少凌相比,如何”
提到慕少凌,林宁眸色变得阴冷,就连声音都阴测测的“不要跟我提那个男人,他怎么配跟薛哥比那男人害的我身败名裂,让我在众人面前出尽了洋相,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
说着,林宁委屈的眼泪,竟然开始一颗颗的滑落了下来。
她趴在薛浪身上,噘着小嘴儿“薛哥,我好难过我一直以为我的养父母真的疼爱我,可没想到他们的疼爱原来那么虚假。我被慕少凌当众退婚,丢了面子,甚至让林家都遭受羞辱,他们却不去慕家为我讨回公道,反而劝我好好呆在家里,不要再去娱乐圈抛头露面。
如果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他们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态度,实在是太令人心寒了。我想我真的命不好,这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爱我,更没有人心疼我。这个世界上,要说唯一算得上对我好的男人,也就只有你了”
林宁话里行间对自己的崇拜和依赖,让薛浪顿时英雄情结豪升“宝贝不哭,没人疼你,这不还有哥哥我在吗谁敢欺负你,就是跟我薛浪作对,你跟了我,我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听到薛浪这样对自己保证,林宁阴郁的眸,飞速的闪过一丝算计“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我薛浪从不欺骗自己的女人,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谈何做男人”薛浪瘪着粗犷的嗓子道。
林宁忍着心里的厌恶,佯装惊喜的抱住他的脖颈“薛哥,我真的错了,以前迷恋慕少凌是我瞎了眼,我根本不知道他是那种人面兽心的男人,所以才被他害得这么惨。我现在对他只有恨,强烈的恨,他把我害得这么惨,凭什么他却没事人似的置身事外还有阮白那个贱人,如果不是她的存在,我也不会落到如此悲惨的地步,我想要她下场凄惨薛哥,你能帮我吗”
薛浪犹疑了一下,回想起二哥对自己的谆谆告诫。
事实上,他常年混迹部队,跟慕少凌没多少接触,但偶尔听经商的二哥说过慕少凌。
二哥那人在商场上混得如鱼得水,手段自然不一般,但当他提起慕少凌的时候语气却似乎颇为忌惮,也说慕少凌手段狠厉,为人奸诈,能不招惹,最好不要招惹。
但看到林宁一脸期待且崇拜的望着自己,还有那时不时哀怨凄楚的眼神,薛浪自身大男子主义强烈膨胀开来,二哥怕慕少凌,他可不怕
他一个堂堂特种兵,又是雇佣军头领,在国际上的名头都颇为响亮,怎么可能怕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
薛浪不正经的眼神,落到了林宁身上“如果我帮了你,你怎样报答我,嗯”
林宁咯咯笑着,像朵乱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