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排中间的金桑树一直不怎么受重视,但这次,他脱颖而出,成了姚艄公的徒弟。
在庙前村一直不怎么受重视的金桑树,突然就成了庙前村人人羡慕的存在。
姚艄公的腰还没好,金桑树把船停好之,就扶着姚艄公下船,办事特别细心。
黎青执能看出来,姚艄公这个徒弟满意。
回到家,黎青执做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亲黎大毛黎二毛,亲完,他将柿饼拿出来,给了他们一人一个,接着又给黎老根赵小豆一人一个。
还剩下个柿饼,他打算明天早给黎大毛黎二毛吃。
“柿饼啊,我还没吃过呢!”黎老根拿着柿饼特别高兴。
庙前村有柿子树,柿子他是吃过的,但没吃过柿饼。
“柿饼挺好吃的,爹你喜欢的话,下次我给你买。”黎青执道。
“哪用的着,不用给我买……柿饼这么好吃,谁不喜欢啊!”黎老根咬了一口柿饼,一边说不用买,一边期待地看着黎青执。
这分明就是想要的,下次可以去买点,黎青执将这件事记在心里。
吃饭的候,黎老根一直在说今天村里发生的事情,比如说金大伯家,金柳树的媳妇儿跟金桑树的媳妇儿吵起来了么的。
农村生活,真的是多姿多彩。
第二天,黎青执照旧去县城。
因为他出意扳倒了张赟权,在苟县令重视他,而他也打算跟苟县令搞好关系,既如此,他肯定要多去走动。
黎青执照旧先去朱家,然再跟朱前一起去县衙。
他们到县衙的候,苟县令已经神采奕奕地在处公务了。
他以前从未这么勤快过,但在……他这不是掌握实权了吗?
“老朱,小黎,你们来了!”苟县令看到他们,热情地招呼起来,说了说张赟权这件事引发的续。
张赟权的手下他抓了不少,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干过坏事,昨天一天已经有多人来告官了,只是人太多,处起来有些麻烦。
黎青执道:“大人您真是体恤百姓!您觉得百姓告状麻烦的话,不如就请个人,在衙门门口帮百姓写状纸,等天,再一一审讯些人。”
苟县令其实是觉得自己要处么多案子麻烦,但在黎青执嘴里,变成了他担心老百姓告状麻烦。
此外,黎青执这个意也出得好。
苟县令道:“你详细说说。”
黎青执就仔细说起来。
这事儿其实说开了挺简单的,就是先用天间,将些告状的百姓的情况登记一下,再给他们写个状纸,然等过天,再一个个审讯些人。
黎青执道:“大人,您到候可以公开审讯些人,允许百姓围观,如此一来,必然能让崇城县的百姓愈发爱戴大人!”
苟县令拍了一下桌子:“好意!”
张赟权手底下些地痞无赖平日里没少欺负崇城县的百姓,苟县令知道自己真要当众审讯了这些人,他在崇城县的威望,必然无人能比。
虽然围观的人太多可能会引起一些骚乱,但只要好好安排,就不会出问题!
三人这么想着,当即商量起来,不过他们商量了没多久,就有人来找苟县令了。
以前挺闲的苟县令,在忙了起来。
中午,苟县令做东,请朱前黎青执在附近的酒楼吃饭。
朱前谢过苟县令,然趁苟县令不注意,吩咐了自己的小厮去办事。
黎青执离得近,听到他让小厮去安排说书先生去家酒楼说书……今天这顿饭,苟县令应该会吃得开心。
苟县令确实吃得开心,他今天出门,一直被百姓用爱戴的目光看着,这也就算了,不还有老百姓突然冲出来,朝着他磕头,喊他“青天大老爷”。
苟县令以前哪里遇到过这事情?一间无比激动!
他们走走停停,花了不少工夫才来到酒楼,然就发酒楼里,竟然有说书先生在说苟县令的故事!
“人被压到衙门,县令大人定睛一看,便看出许多问题……”说书先生说得抑扬顿挫,周围的人听得如痴如醉,还不叫好。
说书先生说得更起劲了。
苟县令看向身边的黎青执:“这……”
黎青执道:“大人,城中百姓感念您的恩德,才会如此。”
苟县令满脸堆笑:“我也没做么……”
“您怎么能这么说?您铲除了我们崇城县的大害!”
在说书先生说故事的声音里,在黎青执的吹捧里,苟县令突然觉得,他不做个好官,会不起城中百姓。
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