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护山大阵,将被苍烨所掳之人都挪来此间,原是想将救下他们,却见各宗派杀入苍山宗后大肆屠戮狐族……” 她想到救下这些人后见到;狐族惨状,话音为之一顿,缓了缓才继续说,“那时我才知道,他们杀上苍山宗,不是因为苍烨犯众怒,不是因为救人心切,而是为了天星仪。天星仪是我在修炼成天仙后,于天外采来万年玄铁,将天星秘境融入其间铸成,原是想为后来者指引一条通往仙界;路,却不想竟让我;血脉后代遭至杀身之祸。苍山宗有天星仪,才能从十大仙宗第五,一跃成为第一宗派。” 初代殿主说到此处,面露惨然之色,“我为他们开门,放他们入苍山宗,却害得我;血脉后代几乎被屠戮殆尽。我;三个孙辈被他们联手围杀打得魂飞魄散,尸骨炼化成精血,意图用来炼化天星仪……” 胡阿呆闻言抬起头看向娘亲,泪水瞬间浸满了眼眶。她;孩子! 秦鸢深深地沉默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初代殿主继续说道:“他们杀我血脉后代,我岂能放归这些人,便将他们封印在此。我将狐族死难者挪到花花父亲雷骨所铸;封印台前,将封印台和周围;大阵都做了改动,又聚魂术招聚它们;碎散;残魂,以苍山宗;灵脉温养。” 秦鸢再次默然。她以为雷柱前;那些狐狸祖宗们全是苍烨所杀,却没想竟是死在各宗派手里。 初代殿主抬眼扫向面前这些人,声音淡淡;透着极至;冷漠,“他们屠戮我;后代,还妄想借助天星仪飞升,做梦!我亲手毁了天星仪,封了从天星界通往天界;通道,断了天界与天星界之间;感应,自此以后,此界无仙。渡劫境渡雷劫,渡;是接引雷劫,若能感应到天界,引仙灵之气灌体,方才能成就地仙之身,其机会稍纵即逝。封了两界通道,这缕感应彻底封死,再渡劫唯有死路一条。” 秦鸢彻底没话了。都是自作自受,自当受此劫。 初代殿主对秦鸢说:“凡事都有代价,我已是天仙境,断绝一界成仙之路,必受天谴。如今苍山宗和狐山都重新现世,我亦无法再隐藏下去,天谴不久将至。我;这缕元神难逃此劫,精血却是可以留下;。” 秦鸢“哦”了声,问初代殿主特意提起这事,问:“有什么安排吗?” 初代殿主原本是打算把这滴精血留给阿呆;,如今却是改了主意。她说:“我生花花时在渡劫境,为防在怀着胎渡劫,强行压制境界,致使不慎动了胎,一胎怀了四个孩子,只有她活下来,但她也有损伤,有些先天不足,脑子较其它狐族要愚钝些,丢三落四不说,还经常忘事,你往后多照看着她些。” 秦鸢“呃”了声,悄悄地觑了眼胡阿呆,心说:“你这呆是天生;啊?”她对初代殿主说:“阿呆……咳,花花是我;二代祖宗,我自当护着她。” 初代殿主已经用天狐幻术从秦鸢;记忆中探清楚她;来历,对她称呼花花为阿呆并不在意,对秦鸢继续说:“我原本是山中;野狐,花狐,毛色跟你现在一样,血脉也同你一般驳杂。花花现在;颜色,才是她真正;颜色。” 秦鸢呆住了,她问:“那月狐血脉;白色?” 初代殿主说:“妖狐吸收月华修炼,当修炼出九尾后,引天雷锻体,将一身妖狐血脉凝炼成月狐血脉,便会化成通体毫无杂色;一尾月狐,从妖狐进阶成灵狐。狐族修炼,从妖狐进阶成灵狐,再从灵狐进阶成仙狐,再是天狐。修炼成天狐后,便能踏碎虚空,飞升而去。记住,通往仙界;路断了,没有关系,月亮和星辰会为你们指引方向。” 她抬指,轻轻地往秦鸢;额头上一指,说:“众星之中,最亮;那颗便是仙界,其余诸星,皆为此方宇宙中;各个大小世界。” 秦鸢只感觉额间一凉,脑海中突然浮现起一片星图。她将神念探进星图中,便窥见了一个个大小不一;世界,这些世界有些是完整;大世界,有些则是秘境世界。其世界数量之多,宛若数不清有多少星星;星空。 初代殿主;声音响在秦鸢;脑海,“我成就天仙之身时,元神游于太虚,曾一窥此方宇宙全貌。以此制成天星图,融入天星秘境中,炼制在天星仪里,供入天星仪修炼者领悟修行。能否有所得,端看个人机缘。” 秦鸢心说:“知道宇宙全貌,只是多了点天文知识,这能有什么有得?”心念未了,便感觉初代殿主好像又用指头在脑海中点了一下,她便醒了,睁开眼时,见到胡阿呆坐在椅子上泪眼滂沱哭得稀里哗啦;。 面前;初代殿主;身影却在飞速消散,一滴圆滚滚金灿灿;鲜血化成一道流光遁入秦鸢;额间,整片空间都在响着初代殿主;声音:“若始作俑者不遭天谴,又岂能叫我受这天谴!”她;话音落下,整片空间突然被刺目极至;月华光芒撕裂。 秦鸢和胡阿呆只觉浑身一轻,周围;景象突然变了。 她俩以及等在结界外;苍梧老妖和白狐狸幼崽出现在山顶。 这山挺高;,抬眼看去,四面八方全是一座接一座看不到尽头;山包包,往下看,还能看到山里;雾,飘在半山腰;云,远处还有仙门;座驾宝船在飞。 在她们前方,约有好几座山头之外,则是一大片刺眼;白茫茫光华直冲高空。 那光芒中,浮现出一个巨大;由无数月华交织成;阵。阵中有无数圆形;白色光罩,每个罩子里躺着一个人,这正是她们刚才进入结界时见到;景象。 在大阵中间,圆台;位置处,站着一只通体雪白身后摆动着九条尾巴;巨大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