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爸就因为犯事进了局子,我妈口口声声说会等他出来,谁知道第二年开春都没熬到就改嫁了,只留下我跟我奶奶一起生活。” 靳白这两句话说的像极了某些综艺节目的最后环节。 卖惨。 靳白说完,对自己这个故事似乎不太满意,抬手挠了挠脑袋继续说,“念书那会同学还总因为我有一个蹲局子的爸排挤我,搞得我很抑郁。” 靳白话毕,于政那边也已经转身,迈步走到他对面的办公桌前拉开椅子坐下,十指交叉置于桌面上,“没了?” 靳白到底是年龄小,虽然已经极力表现得淡定,但心虚使他底气不足,“没,没了。” 于政点点头,煞有其事的道,“你这种情况多久了?” 靳白闻言,以为是忽悠成功,忙接话,“七八年了。” 于政,“是不是奶奶或者朋友们抱抱你情况能有所好转。” 靳白本来就没病,一头懵,“对。” 于政,“嗯,你这种情况在心理学上来讲,叫皮肤饥渴症。” 皮肤饥渴症?饥渴? 听到这个名字,靳白怔了怔,总觉得这名起的多多少少有点不正经。 靳白跟于政对视,“有什么治疗办法吗?” 于政看着靳白笑了笑,起身走到他面前,“来,站起来。” 靳白一脸茫然起身,“干嘛?” 于政身高一米八四,靳白身高一米七八。 身高上的差距让靳白感觉有些不适。 靳白正觉得身上鸡皮疙瘩噌噌的涨,于政忽然伸手扯住他的手腕往怀里拽。 靳白:卧槽! 于政将人抱住,一本正经的问,“是不是感觉病情好转了?” 靳白心里:好转你二大爷! 靳白实际上,咬牙切齿,“是。” 于政轻笑,“待会儿记得交钱,我的收费标准是一小时两千。” 靳白:你怎么不直接去抢银行? 一小时的治疗,靳白被治的毛发悚然。 待他离开后,于政半倚在办公桌上拿起手机给姜迎发了一条信息:周易找人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