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鹿岛前辈这种能让人一秒钟从愧疚无缝切换到手痒有点想打她的本事,除了天生以外我根本想不到其他练就的方法。 “那既然不疼的话陪挨了打的我去买个宵夜呗?”鹿岛前辈嘻嘻笑着,随后弯起手臂,朝向我,“不知我可否拥有与公主同行的荣幸?” 我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鹿岛前辈此时的装束:休闲衬衫、长裤(重点)、帆布鞋。 平时穿着制服裙都会令人忽略真实性别的人,稍微打扮地中性一点就更容易让人误解她的性别了。 “前辈,如果出门不想被人疯狂搭讪,我建议你还是穿连衣裙最好。”我说,“想让我帮忙假扮女朋友挡桃花,代价可是很高的。” 鹿岛前辈立刻举起手:“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鲷鱼烧!我请客!” “走。” 为了美食,我果断且灵活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底线,将手搭在鹿岛前辈的臂弯处。 “吃鲷鱼烧去。” 爸爸妈妈经常工作在外,除了每天的视频通话外他们还会直接跟我在京都见面,再加上懒得动弹和学业繁忙等其他种种因素,所以上次我回东京已经是数月之前的事了。 好久不见的东京依然是那副熟悉的、哪怕在入夜以后也仍繁弦急管的模样。街道上来往的人群在信号灯的指示下或走或停。而每次在斑马线的一端停下时,我都能感受到身边路人的视线。 他们要么看完鹿岛前辈再看我,要么看完我再去看鹿岛前辈。 于是我只好庆幸现在至少不是白天——在人流这么密集的场合,我总有种不知道会从哪里窜出一位自称是某某事务所的经纪人或者星探朝我们递来自己名片的人的预感——而晚上这类人是不上班的,除非他们真的爱岗敬业到了晚上下班在街上闲逛也要挖人创收的地步。 “说起来须王刚才是在跟赤司打电话吗?”鹿岛前辈问我。 “不是,是和在东京读书的朋友。” 鹿岛前辈不认识一之谷,所以我只简单介绍了一句。 “诶?!朋友?!”鹿岛前辈一脸错愕。 “前辈这么惊讶做什么?”我瞥她一眼。 “……不,因为须王你平时都是一副‘人类好烦’的样子……说真的我当初还很奇怪你为什么会加入社团。” 为了看小堀前辈女装这是能说的么? 思考一番,我选择性忽略了后一个问题:“我只是觉得一部分人类很烦,并没有说全部哦。不然前辈以为我什么会有男朋友。” “噢,对哦,”鹿岛前辈恍然地拍了下自己的脑门,“我差点忘记须王你有男朋友了——须王的男朋友我记得好像是篮球部的部长?” “是。” “哇,那岂不是现在也在东京?他们比到决赛了吗?” “嗯,后天就是决赛。前辈会去看吗?” “想去……但是巡演真的太累人了……而且我们明天演出完就直接回京都了吧?自掏腰包在东京住宿一晚我可能只住得起网吧……”鹿岛前辈摸着下巴。 “前辈,网吧要十八岁才能进。”我提醒道。 “噢,那就是连网吧都住不起只能露宿街头。”她顺遂地改口,随后步伐一顿。 抬头看了看四周,前辈突然拉起我的手,小跑到到一家小店的摊位旁,把手掌当成手花摇啊摇:“锵锵!到了!这就是我跟须王你说的那家鲷鱼烧!” 我看了眼摊位前等候出餐的队列:“……” “前辈,我们九点前能回去吗?” “呃……应该能?”鹿岛前辈低头看着我,“须王你是不是累了?” “有点。” “那——my princess,请允许我——来抚平你的疲劳,让我——成为你避风的良港!” 我:“……” 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的搞笑女三秒,我还是在“好想装作和这人不认识”与“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别人”之中选择了后者。 然后毫不客气地,我将自己整个人都倚靠在了鹿岛前辈身上。在缓解疲劳的同时,还进一步加强了自己为他人营造的“我和我高大帅气的男朋友感情好得要命”的印象。 只可惜我不知道的是,看见我与鹿岛前辈假装情侣这一幕的除了素不相识的路人以外,还有两位刚刚结束训练打算买点鲷鱼烧满足口腹之欲的、秀德高校篮球部的主力球员。 “怎么样?高尾。他们说什么了?” “‘请允许我来抚平你的疲劳,请让我成为你避风的良港!my princess’——说了这个。”高尾和成将那位花美男模仿得惟妙惟俏。 绿间真太郎:“……” “所以他们的确是情侣没错吧?” “小真你是不是傻了?这么明摆着的事还用问吗?除了情侣还有哪种关系的一男一女会这么晚了还一起出来买吃的。”高尾和成言之凿凿。 “……我想也是。”绿间真太郎深吸一口气。刚才看到须王莉绪的时候他还想上去打个招呼,可视线稍稍往旁边一侧,他就看到了一个须王莉绪身边还站在另外一个与她举止亲密的男性。 那一瞬间绿间真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