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对了,王妃情况如何了?” “多亏了你的医治,这段时间,按照你开的药方,华妃已渐渐好转,并无大碍了。”萧远了。 “那就好。”锦鲤点头,“接下来只要再调养一些时日,王妃就可痊愈了,那我过几天,说不定也要走了。” “这么急吗?”萧远有点想留她在太医院。 “是啊,老头儿一个人在野狐山,他年岁大了,腿脚又不怎么利索,万一挖草药的时候,被豺狼叼走了,那可如何是好,我得赶紧回去看着点。”锦鲤道。 “有你这么说自己恩师的嘛。”萧远白了她一眼。 锦鲤嘻嘻一笑。 “好吧好吧,走的时候,别忘了说一声。”萧远挥挥手,算是打个招呼走了。 离开这里后,他自然又去了一趟正华宫。 现在的钟朵朵,早已下了病床,早已活蹦乱跳。 尽管大病一场,可仍旧少女心不改。 未到殿内,已见她雀跃身影,并一下扑到了萧远怀里。 后者赶忙搂住,生怕她跌倒,同时故作不悦道:“还那样调皮!今日的药喝了没?” “啊?”钟朵朵红唇噘了起来,把小脑袋靠在他胸膛,委屈道:“那些药好苦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听话,快去喝药。”萧远轻轻摸了摸她秀发。 “好吧”钟朵朵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句。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 而此事一过,锦鲤揭王榜,医治秦王妃之事被传的神乎其神,乃至声名大噪。 这不仅是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天下医者,更是多有议论。 搞到最后,她离开秦王宫,都不敢用自己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