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惊慌之下,手中剪刀也猛的朝前一捅。 结果苟沮早就防着她这一招了,那是直接捏住了她的手腕,同时恼羞成怒: “贱人!你还真敢刺本少爷!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 喝骂之后,他亦反手一个耳光,重重的扇了过去。 女子体弱,哪里是其对手,再次被打倒于地,痛叫出声,剪刀也跟着掉落一旁。 苟沮立即扑了上去,将女子压在身下,开始胡乱的撕扯了起来。 衣衫破裂之声响起,女子雪白的肌肤顿时暴露在外。 苟沮见状,眼中邪火更盛,激动之下,手上的动作也更快了。 “放开我!放开我!” 当时女子注重贞洁,遭受如此羞辱,那女子连死的心都有了,在奋力反抗、拼命挣扎的过程中,右手亦胡乱在地上摸索着,很快,她就摸到了那把剪刀,抓住之后,二话没说,对着苟沮就胡乱刺了下去。 “啊!你这个贱人!” 侧肩受到了一击,苟沮嚎叫出声,也立即怒目圆睁,按住了女子拿剪刀的右手,同时另一手狠狠扼住了其脖子。 被卡住脖子,女子开始拼命反抗踢打,可她的动作,非但无法撼动苟沮,却让后者怒火更盛,手上也越发加力。 “贱人!还敢反抗!老子杀了你!” 他狠狠的说着,恶向胆边生。 就在女子脸色有了明显变化,挣扎越来越无力的时候,守在门外的几名家丁却突然跑了进来。 “少爷!”有人急喊道。 “恩!?”苟沮被这一声拉了回来,意识到自己险些杀了人,这才手臂一缩,后怕的连忙起身,退到了家丁身旁。 看着地上正在剧烈咳嗽的女子,他先是狠狠咽了口唾沫,接着问道:“怎么了?” “刚收到消息,这女子的男人马上要回来了。”家丁低声说道。 “什么?”苟沮闻言,顿时眉头一皱,再次看向女子时,已发现那女子又拾起了剪刀,并缩到了角落。 “真他娘的扫兴!”低声喝骂了一句,苟沮吸了口气道:“这小娘子太烈了,若是往常,几个耳光下去,别家女子,早就反抗不得了。” 从他话中,不难看出,他平日里的作为。 说完之后,他亦很不甘心的扬头道:“先撤!” 几人匆匆离去,出得房门,话声还隐约传来: “少爷,你受伤了?” “无碍,看我如何整治她,让她自己乖乖求我” 而房内女子,双手紧握着剪刀,依旧缩在角落,一副受到极大惊吓的样子。 半个时辰后。 秦军步军士卒李二柱回乡,他的手上,拎着许多礼物,有自己妻子最爱吃的甜糕,也有色泽不错的布匹。 推开家门一回来,他就高声喊道:“青儿,我回来啦” 无人应他,院子中的竹竿上,还晾着衣服,衣盆还在那里放着。 李二柱疑惑的挑了挑眉之后,也没多想,便朝主屋而去。 一进来,他就看见了自己的妻子,正一副紧张害怕的样子,握着剪刀,蜷缩角落,且衣衫凌乱。 “别过来!你别过来!”她似乎还未从惊吓中缓过来。 东西掉地,看到这一幕,李二柱心脏一下子收缩,也慌忙跑了过去,“青儿!你怎么了!是我啊!” 听到自己男人熟悉的声音,青儿这才猛的一震,继而眼中立即蒙上了一层水雾,眼泪嗒嗒掉落。 “夫君”剪刀掉地,她人也一下子扑到了李二柱怀里,直接哭成了泪人。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李二柱不住安慰着,轻轻抚着她的后背。 “夫君,我未曾辱没你的名声,呜呜呜呜”她哭的肝肠寸断,见到丈夫,终于有了哭诉的地方,那内心的柔软,哪里还能抑制得住。 “到底发生了何事!”李二柱心中隐隐作痛,已预感到了什么。 “呜呜呜呜”她哭的伤心,随后哽咽着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李二柱听完,可想而知,滔天怒火,直冲脑门! 以军人之血性,也当即拳头一握,狠狠咬牙道:“好个卑鄙无耻之徒!看我不宰了他!” 话一说完,他亦直接起身,三步并两步的蹿到了厨房,摸上一把菜刀,气势汹汹就要出门。 秦军将士,返乡探亲,是有军装而没有武器的。 他一身盔甲,手提菜刀,其妻见状,那是慌忙从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