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以前答应过跟少校喝酒,当时实在没那个气氛和心情,今天一醉方休。”他说道。 “正好我带回了杯子。”帕辛科娃买酒时顺便索要了一打儿纸杯,倒不是用来喝酒的,反正少校是对瓶吹,而是因为她们这里没杯子喝水。 “谁来了?”屋里闷雷般的俄语响起。 “少校,我来找你喝酒了,出来一边烤火一边喝吧,我还带来了烤肉。”他对屋里说道。 过了一会儿,少校打着呵欠,摇摇晃晃地走出来,醉眼朦胧地笑道:“我就闻到一股香味才醒过来,这肉闻起来不错!” 她一屁股坐到火堆前,毫不客气地左手拿起帕辛科娃刚买回来的酒,用牙齿咬开瓶盖,先灌了一大口,醒醒宿醉。 “给我也倒点儿。”他瞥了一眼她空荡荡的右袖,把杯子伸过去。 少校轻蔑地看了看他,一边给他倒酒一边说道:“一会儿醉了别吐到我身上。” 帕辛科娃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马里金娜连连摆手,“我就算了,别给我倒。” 她依然对上次那混合了红辣椒的伏特加心有余悸,令她这辈子对酒都失去了勇气。 “干杯!”两个纸杯与一个酒瓶轻轻碰撞。 一小口白酒流下喉咙,江禅机被辣得面目扭曲,引来花岗岩少校放肆的狂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