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岛马体型小巧,但并非是玩具,这种马能在冰天雪地的冰岛生存至今,足以证明其体格强壮,耐寒抗病。 正是因为冰岛马体型小巧、自重较轻,理论上这对来自超凡白天鹅的双翼有足够的力量带它起飞,但梅一白没有实际验证过,因为飞行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让从未拥有过翅膀的马学习如何使用翅膀,需要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并不是说给它安上翅膀它就无师自通地学会飞行了,没有那种好事,就算是雏鸟也需要反复扑腾翅膀才能学会飞行,何况是马。 她将它身体的运动神经与双翼的运动神经连接起来,当它的大脑发出“奔跑”的信号时,这部分信号也会传递至双翼,所以理论上它的四足奔跑时,双翼也会同时扑打,毕竟天鹅起飞时双脚也有一个助跑的过程。 理论是理论,理论需要实践来检验,她没时间。 让双翼识别并适应马的神经信号也需要一个过程,但生命就是这么神奇,从一开始的黑猩猩与大猩猩这种近亲移植到现在的跨物种移植,她在这条路上已经走得比任何人都更远,远到无法回头。 唯一可惜的是,这匹马的脾气太暴躁了,前任主人给它冠以北欧神话里的天后弗丽嘉的名字,因为这位天后身穿白衣,头戴白羽。 “其实我还是蛮想把你带走的,但如果你一直这样桀骜不驯……那就没办法了,不要以为你是独一无二的,我能做出一个你,就能做出第二个你。”她冷笑着威胁道,飞马听不懂她的话,但一定能感受到她语气里的威胁。 地下室里剩下的实验动物,如果她离开时不能带走,也不会把它们活着留给别人——这么多奇形怪状的动物,她本来就不可能全部带走,太显眼了,所以只能在临走前“处理”掉。 虽然可惜,但是没关系,这些动物全是实验品,或者说是样品。 等将来回到祖国,获得更宽松的研究环境,她可以重新制造出更多更好的成品,很多喜欢猎奇的大亨会感兴趣,比如这匹飞马,哪个当爷爷的不想在宝贝孙女的生日宴会上用这样一匹飞马当作礼物呢? 她抓起一把饲料扔进它笼子前的食槽里,“多吃点儿吧,说不定哪顿饭就是你最后的晚餐了。” 飞马厌恶地撇过头,对沾有她气味的饲料不屑一顾。 她穿过地下室前半区,来到后半区。 后半区是一个现代化的生物实验室,她斥巨资修建的,反正是她凭本事挣来的钱。 她换上白大褂、戴上鞋套、手套、口罩和护目镜,经过消毒后,进入实验室。 实验室分成几个区域,她先来到看护区。 看护区有几张被高科技仪器包围的病床,其中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身体被拘束带牢牢固定在病床上,连脑袋也是。 他听到声音,费力地转动眼珠,看着走近的她,露出讨好般的笑容。 梅一白同样回以笑容,因为她很满意这个实验品状态良好。 这个人是她手下的奴仆之一,是她来到本地后招揽的最早的一位奴仆,不过他的名字她已经忘了,权叫他100号吧。 他跟了她最久,中毒也最深——部分原因是她最早的时候对注射毒液的剂量掌握得不太精确,初始剂量有些多,现在到了每天都必须用毒牙咬他一下,他才会满足的程度,否则他痛苦得会用手把自己全身的皮肤都挠烂。 她的毒液是很珍贵的,这么频繁地消耗在同一个人身上太过奢侈,反正这个人相比于其他奴仆也没什么过人之处,所以她废物利用般的把他当成100号实验品。 “感觉怎么样?”她亲切地问道。 “很好!主人,我想……”他盯着她的红唇,不停地舔着舌头。 “好的,稍等一下。” 她痛快地答应,掀起他身上盖着的一层薄单。 他身体的好几处部位,皮肤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的蛇鳞。 没有溃烂,愈合得很好。 这是来自某种超凡毒蛇的蛇鳞,鳞片坚固得像是古代的鳞甲,与他这个普通人结合之后堪比防弹衣。 “你真棒!”她再次向他微笑,“给我帮了大忙。” 男人欣喜地咧嘴,“为主人效忠是我最大的荣幸!” “你是我最喜欢的奴仆,我不会亏待你的。” 她俯身在他耳边说道,光是这句话就他激动得心跳加快。 她再次给他一个剧毒之吻,一个长吻。 他瞳孔陡然放至极大! 这次注入毒液的剂量是前所未有的大,也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感,仿佛身在天堂! 她站直身体,冷漠地看着他。 他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