鯝陆岚的精神状态并不好,安展出轨在外养小情人,再加上安然被拘留了几个月,让她近乎崩溃。
不管叶岑溪说什么,她都不肯听。
没办法,只好叫了医生来,给她打了镇定剂。
其实叶岑溪知道,陆岚恨她没有放过安然。
她忍着眼眶中的酸涩,对保姆道:“麻烦您好好照顾...陆女士,我以后不会再来了。”
“岑溪小姐,您...”
“我来只会刺激到她。”
保姆叹了口气,明明是血肉相连的母女俩,何苦要闹到现在这个样子。
叶岑溪拽了拽秦少野的衣袖,“我们走吧。”
秦少野看了看手机,“我公司突然有点儿急事,等会儿我让保镖陪你做个检查。”
“你有急事就先走,不用管我。”
“好,到家给我打电话。”
叶岑溪点头,“知道了。”
方才云知杭给他打来电话,说公司一个并购案出了大问题,他得赶紧回去解决。
拍了拍叶岑溪的头,秦少野道:“别难过,等我忙完了陪你。”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陪,你那边正事要紧。”
吻了下她的额头,秦少野匆匆转身离开。
留下的保镖道:“叶小姐,我陪您去挂个号吧。”
叶岑溪对自己的身体有数。
大概是前几日赵一如作妖,再加上知道沈敛的事情后,她整日神思倦怠,吃不好睡不着的,天气又冷,发了烧,现在已经没什么事。
叶岑溪不喜欢医院消毒水刺鼻的味道,便道:“我身体没什么毛病,先回家吧,我有点儿困了。”
“可是秦先生交代我,让我好好带您去检查。”
“放心,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
叶岑溪捂着唇,轻轻打了个哈欠。
她现在只想回家睡觉。
这还是第一次,她那么能睡。
保镖拗不过叶岑溪,只好护送叶岑溪一路离开。
到了家,叶岑溪给秦少野打电话,报了平安,又去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埋进被窝里睡了。
傍晚,她听到动静,惊醒。
睁开眸子,熏黄的灯光下,男人赤着上身,随着胳膊的晃动,背肌凹陷的肌肉线条充斥着阳刚的爆发力,腰侧间的沟壑分明。
“醒了?”秦少野坐在床边。
叶岑溪整个人陷进去,几缕长发勾着洁白的锦被,铺陈在枕席间。
她懒懒地不说话。
秦少野把人从被子里捞起来,愣了下,他抬手揉弄着她的腰间,“没穿衣服?”
“洗了澡,裸睡舒服。”
叶岑溪把被子往上一拉,随着手臂的动作,娇嫩白皙的肌肤挤出凹软的线条。
秦少野喉咙微动,垂头吻她的唇。
男人粗重的气息撒在颈间,叶岑溪浑身酥痒,不自觉扭动着柔软无骨的身子,无力哼道:“我还没睡醒,别闹。”
“你不用动,我来。”
“我好累。”叶岑溪不大愿意,推拒着。
“累?我还没进正题,你就累?”
“改天行不行?”叶岑溪难耐着揪住他的头发。
秦少野在她颈间流连,粗喘道:“今天在医院有没有做检查?拿药吃了吗?”
叶岑溪根本没检查,因为她急着回家睡觉。
她敷衍道:“做了,医生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前几天生病,没养过来,让我好好休息就是。”
“真的?”秦少野有些怀疑。
“真的。”
“那现在是不是不能做。”秦少野胸口起伏的厉害,眼神毒辣地盯着叶岑溪的胸口。
叶岑溪连忙拉上被子盖住,“你能忍吗?”
“不太能。”
“那怎么办?”
秦少野解了皮带,夹扣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令叶岑溪头皮发麻。
灯一下被按灭。
黑暗中暧昧的气息久久不散,昏黄的光照进来,床上两道身影纠缠不休。
事后,秦少野全身的每个毛孔都有说不出的通畅,翻身坐起,“我去收拾收拾。”
叶岑溪脸红,趁着秦少野还没从浴室出来,赶紧把家居服穿上,免得他又被勾起欲望。
这男人,真的是太重欲了,有时候她都吃不消。
收拾完,秦少野做了饭。
他道:“过几天去趟我妈那边。”
“干嘛?”叶岑溪有些抗拒。
“丑媳妇见公婆。”
“你说谁丑。”
叶岑溪拿筷子要打人。
秦少野连连求饶,把人抱在腿上,“我丑。”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