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赣江以西?” “赣江以西?” “赣江以西?” 赵忠档头眉头紧皱,喃喃自语。 按着秀才之前所查探到的消息,那刘养正等人,就是跑到了赣江以西。 而这边他又收到了李士实就在赣江以西的消息,这个消息在这般时刻冒出来,实在是有些太过巧合了。 赵忠档头不知道是不是说这李士实本来就在那里,一切都只是巧合而已。 还是说有人在得知自己率领东厂众人追查李士实的消息后,方才故意放出的惑敌之策。 到底是哪般呢? 毕竟这么长的时间过去。 驻守在南昌的东厂众人,之前根本就未听到丝毫的风吹草动。 结果自己刚刚到达南昌城没过一天,就突然收到了之前众人查而不得的消息。 这也太巧合了吧? 心中疑窦横生的赵忠档头。 坐于椅上的同时,大脑也在快速思索。 想要琢磨出这李士实露出行踪,和今日刘养正渡江西行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关联。 赵忠档头皱眉思索。 而站立在堂下的那名东厂探子。 则开始变得有些无措起来,堂下孤零零站立的他。 不时将目光朝着上首的赵忠档头望去,想要请辞离去,又担心接下来赵忠档头还有问题要问询自己。 不知道接下来该何去何从的他,一脸茫然的站立原地,静候许久之后,方才鼓足勇气,抱拳躬身,冲着赵忠档头小心翼翼的问询道: “大人?大人?” 几声召唤过后。 正在思索中的赵忠档头,慢慢的回过神来,目光也随之落在了召唤自己的东厂探子身上。 这名东厂探子见到赵忠档头的目光朝着自己望来,面上顿时一喜的同时,慌忙冲着赵忠档头开口说道: “敢问大人,可还有其他事情吩咐,若是没有的话,卑职暂且……暂且先退下了。” 这名东厂探子满面谨慎,见到赵忠档头没有动怒的意思后,终于将请辞的话语说了出来。 赵忠档头听到这探子所言。 稍稍沉吟的他,对着这名东厂探子问询道: “最先说出这个消息的书生,你可否还记得相貌? 若是眼下前去寻找的话,你可否能将他找出来?” 东厂探子闻听此言,顿时为之一愣。 紧皱眉头的他,更是露出思索了模样。 就这般沉吟了几息之后,这名探子方才缓缓说道: “禀告大人,应该是可以将那几人认出。” “几人?” 赵忠档头顿时一愣,自己方才明明说的清楚。 是问他是否还记得最先说出这个消息的书生,怎么到了这名探子的口中,就变成了那几人? 就当赵忠档头想要出言问询,他为何会有这般回答的时候。 躬身站立在堂下的那名东厂探子,似乎是也意识到了自己答复的不妥之处,慌乱补充道: “禀告大人,卑职之所以这般答复,是因为卑职在听到这个消息之时,那几人就已经在议论此事。 所以究竟是谁最先说出这个消息的,卑职并未上前打探。 但是那几个人的容貌,卑职却是记下了个大概,想要再辨认出的话,应该不是难事。” 赵忠档头听到他这般话语,微微点头的同时,当即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出去寻找那几人踪迹就是。 寻到他们的话,记得打探出来,这个消息最先是从何人口中传出的。 追根溯源,务必要找到这件事情的源头。 人手不够的话,你拿着本官手令,先从他处调拨就是。” “卑职遵命!” 堂下的东厂探子,听闻到赵忠档头的命令之后。 抱拳躬身,转身朝着厅堂外面行去。 而在其离去的同时,之前被赵忠档头安排出去的大力和文虎两人,也快步走进到了厅堂之中。 赵忠档头见到文虎进来,当即就冲着他问道: “之前本官交代你的飞鸽传书,可否发出去了?” 文虎听到问询,冲着赵忠档头抱拳行了一礼后,开口答道: “禀告大人,大力去的及时,卑职正准备放飞信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