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之后,开口奏报道: “启禀殿下,天津卫兵备副使陈远,在屋外请求觐见!” 朱厚照听到这个小太监的言语,神情顿时就是一愣,一脸诧异的他,在稍稍呆滞了几息之后,更是直接笑颜道: “本宫这才刚念叨完他,他就来了,这陈远也太不禁念叨了吧!” 说完这句话语的朱厚照,一边摇头不已的同时,一边又坐回到了之前的椅子上,对着面前前来奏报的小太监开口说道: “宣!” “奴婢遵旨!” 小太监听到朱厚照的旨意,躬身接旨之后,转身快步退出了房间。 接着没消片刻,天津卫兵备副使陈远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朱厚照的眼前。 此刻进屋的陈远,神情冷峻,眉宇之间更是一抹凝重之色,到了朱厚照的身前之后,根本没有停留,直接跪伏于地,口中更是高呼道: “微臣天津卫兵备副使陈远,见过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朱厚照听到陈远这般铿锵有力的话语,心中满意不已的同时,满面笑意的他,更是直接开口说道: “爱卿平身就是,方才本宫还在问询张仑,说最近怎么不见你的踪影,结果你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陈远听到朱厚照这般轻松的话语,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一脸凝重之色的他,对着朱厚照拱手行礼之后,出声奏报道: “微臣能让殿下记挂,心中欣喜不已,微臣这些时日一直未来大棚园区,主要是因为天津卫中发生了一些事情,让微臣无法抽身。” 朱厚照听闻到陈远的这般话语,顿时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情,要知道他就在天津卫城之中住着,这些时日也根本没听见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所以此刻当他听到陈远的话语时,顿时露出了一个疑惑的神情不说,直接对着陈远开口问询道: “爱卿所言的是何事,能让爱卿无法抽身啊?” 陈远听到朱厚照的问询之语,面露纠结的他,在斟酌了几息之后,方才开口奏报道: “禀告殿下,微臣手下的兵丁,之前在天津卫日常巡逻的时候,发现有人在盯着殿下您所住的那处府邸,微臣担心这些人会对殿下不利,所以前段时间,都在追踪这些盯梢之人,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 可是谁曾想到,那些人在去了一趟城外之后,却仿若突然消失了一般,直接就没了踪影。 虽然有城门守卫奏报,说在北侧城门处曾看到过类似身形之人,但是因为对方人数不符的缘故,微臣也无法确认,这新进来的一伙人,是不是之前一直在偷偷摸摸盯梢的那伙! 而且更让微臣不解的是,这些人在进入天津卫城之后,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一般,大街小巷根本就看不到对方的影踪,这几天微臣安排手下已经将所有的客栈都搜寻了一遍,可是仍未见到那般体型之人出现。 接下来微臣打算将整个天津卫的民宅全部清检一番,但是又怕动静太大引来民怨,所以微臣此次前来,就是打算提前禀告殿下一声。” 房间之中的张仑和张璁两人,听闻到陈远的话语之后,顿时一脸惊诧。 而坐于椅上的朱厚照,神情顿时变得冷冽起来,看着面前的陈远问询道: “你确认他们之前是在盯着本宫的府邸,而不是说因为听闻到本宫在天津卫的消息,好奇本宫的模样才在外面等着?” 陈远听闻此言,摇了摇头,直接说道: “不是,微臣之前也是这般以为的,但是据微臣的手下奏报,那些人自从到了天津卫之后,根本就没干过其他差事,每日的主业就是在您的府邸外面盯梢。 只有当钱银不足的时候,才会去出售一些皮草和山参卖钱,若仅仅只是想要瞻仰龙颜的话,根本无须这般。” 朱厚照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神情冷冽面若森寒的他,看着对面的陈远,问道: “你方才说皮草和山参?他们是来自关外的?女真、蒙人,还是鞑靼?” 陈远赶紧答道: “禀告殿下,据看过他们容貌的人说,从外表来看的话,应该不是蒙人和鞑靼人,到是更像女真一些,而且看其面庞,应该也不是来自于极北之地,没准就是当年建州女真的余孽也说不准!” 朱厚照听到这里,眼睛猛然瞪大了少许,建州女真这个字眼,更似是尖刺一般,直接插入到了朱厚照的胸膛一般。 当年的努尔哈赤,就是建州女真的统领,也正是由他统一了女真诸部,方才开始有了后续蛮夷入主中华的局面。 所以此刻的朱厚照,在听完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