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命中,在心脏方以为自己需要的棋子就位时却收获到对方直率的执拗目光而使得接下来的祸水东引尽数被一记直球接连打散。 当然直球压制心脏也有必要的条件:一、心脏方仍需维持正人君子的外表。二、直球方有足够强大的武力。 非常凑巧的是当前的局面中两方的要求皆符合要求。 就在恰当的时候,“三巨头”内唯一没有正式发言过的傅以遂也握住修长的光刃淡然地沉声表示意见: “如果没有更好的方式快速解决,要打便打一场也无妨。” “也许碰巧能翻出所谓要找的地方也说不定,一举两得。” 在场其余军校生不得不直呼“好家伙”,这不就是明摆着要打吗。 没见后头其余三人也都开始扬家伙了随时准备上场出击了。 短暂的怔愣。 “滴——” 古榕树枝挂有的碧绿叶片上滑落的水珠尚未滴在地上。 全场所有军校生似乎都在极短的间隙都有了出奇一致的共识。 下一秒都不到时,叶离先动作灵活地躲在盾牌的后头。 与其几乎在同一时刻,原先站位与持盾牌的孟衡极度靠拢的谢霜白和傅姚一左一右地分别架上狙击枪和小枪炮朝场地方向进行针对性的全方位强火力的轰炸攻击。 秉持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想法,怀抱有干完这票就收工的信念,持续地强力输出以求最大程度地削减人数。 古榕树的一片区域乍然就被漫天浓密土黄的浓烟所完全填满。 “吭吭吭——” “呛呛呛——” 耳畔充斥的是连发出的铿锵有力的枪炮声,鼻尖凝聚不散的是呛人的气味,原本被垂根和树叶所大幅度遮住的不算友好的视线在飞舞烟尘的掩饰下变得更狭窄。 “噗……哧!” 偶尔会有轻微地刺破皮肉的声音、利落干脆地强力贯穿的动静在黄烟漫天的场地内传出来,大抵是潜伏在场内的某些军校生类似于刺客型的利落袭击声。 傅姚手中的枪炮已经停下火力,外头的声音和烟尘却似乎没有减轻的迹象,看来其余军校也打有相似的算盘。 不过大范围地辐射攻击唯有在最初众人始料不及的时候才有效,之后再继续轰击不过是无效的破坏地形。 索托斯的五人借助漫天烟尘的掩盖飞快地朝临近的古榕树攀住坚韧的根系窜上碧叶掩映间,当彼此间都能猜到强火力轰炸无效时停止浪费火力会是共同的选择。 等到所有的炮火烟灰熄灭时,最为要紧的就变成如何占据有利的地势比对方先一步地找到藏身所在并且抢先出手,参天撑地的古榕树显然是当前环境的绝佳要地。 “飒——飒——” “嗦——嗦——” 一阵一阵柔和的清风轻拂走滞留在原地的弥漫烟雾。 原先扎堆的军校生理所当然一人不剩,动作敏捷地早就逃离此处,动作迟钝的估计已经被系统操作弹出。 这片长有如茵绿草的平坦土地在众人的攻击下徒留惨不忍睹的废墟,生机勃勃的土地转眼间就变成坑洼不平的残骸,现在就算让他们下树也不知该在何处落脚。 散开的第一秒。 大家都颇有单兵自觉地扫视其余对手所在的具体方位。 很好。 查探后发现大家非常有默契,齐齐地都躲在古榕树上。 由于三棵古榕离得并不算队员,单兵凭借先天具备或后天养成的好眼神能够清楚地数清现在存活的人数。 索托斯军校的前排都是身手非常敏捷的强手且远程都躲在盾牌的背后成功地完成撤离,五人现在全部存活。 然而由于傅姚和谢霜白在所有军校生中维持轰炸火线和狙击时间最长,所消耗的武器存储也完全被清零。 小比联赛中对武器使用有一条最为严苛的限制性规矩。 比如冷兵器操作者只能用冷兵器攻击,但可以结合精神力控制,例如叶离精神力操刀攻击那般的现实例子。 但□□操作者只能以武器的子弹炮火攻击才算数。 例如真实战场内把重型火力的武器当作大锤抡出打击的类似巧用并不允许,只要武器存储为零便正式结束。 傅姚和谢霜白按照规矩自主动按下了弹出赛场的按钮。 所以。 索托斯军校的战力硬算只有叶离、傅以遂、孟衡三人。 德里昂军校的人员中应霖由于站位近的缘故受了轻伤,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