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大人又要作诗了,快拿小本本记上,到时候又可以拿出去炫耀了!”
作为南国历史上第一个满分状元,中了状元,又以极短时间做到了左相位置,可以说,赵小甲在南国,不知道创造了多少历史。
虽然赵小甲流传出来的大作不是很多,但是每一首,都是可以流传千古的存在。
在南国,可能很多人没见过赵小甲,但是他的名字和他的大作,至少大部分人是听过的。
而且他那些大作,现在更是不少学子学习和参考的对象,至少要参加大考的读书人,几乎都会背赵小甲的诗作。
只不过自从赵小甲做到了左相的位置,他可能太忙了,以至于市面上,很少听说他有新的诗作流传了。
以至于很多人都在怀疑,这位南国最牛叉的状元,到底还不会作诗。
今天在陛下的要求下,这位左相大人又答应作诗了,这怎么能不让那些读书人疯狂。
他们纷纷掏出自己的小本本,想要把赵小甲的大作第一件记录下来,第一是让自己先欣赏一波,然后回去以后,也可以第一时间,向自己同窗炫耀一下,毕竟左相大人出手,那就绝对不是凡品。
见赵小甲居然要作诗,那些联盟书院的学子,也都是看着赵小甲,想要认真聆听,以至于他们短时间,都忘记自己是失败的一方。
虽然和格物书院比了一场,但是他们还是觉得,输在赵小甲手上并不丢人,其实他们觉得,自己和格物书院的争斗,其实和赵小甲并没有多大的关系,这位状元郎,在自己等人心中地位还是很高的。
只是嘛,他搞这么一个格物书院,走了一条不同于其他书院的路,让其他人觉得,这位状元郎是个异类,想要把此人,排除在大众之外。
上层之间的争斗,他们也没办法阻止
,而且他们内心也是觉得,左相大人搞格物书院,走格物之道,和他们并没有多少利益冲突,相反格物书院走格物之道,对于自己这些人来说,在大考上还少了不少竞争。
但是上面有人觉得赵小甲这么做是错的,他们也只能跟着摇旗呐喊了。
“有点意思!”
见赵小甲又要作诗了,二皇子和江烟雨,身体也是前倾了,他们是知道,赵小甲是有多懒的,想要赵小甲作诗,那更是难上加难。
今天能够见到他再次作诗,两人也是想看看,赵小甲到底又能够作出什么样的高光大作来。
“对了,第一句是什么来着?”
所有人都看着赵小甲,伸长脖子,认真聆听,生怕错过一句一个字。
被这么多人盯着,赵小甲也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就准备开始作诗了。
只是突然之间,赵小甲一句话,直接让所有人破防了,他自己出的题目,他自己居然忘了?!
“第一句是“待我了无牵挂”,然后往后面接!”
江烟雨也是捂着额头,她都替赵小甲感到丢脸,但是见赵小甲好像真的想不起来了,江烟雨也只好出声提醒了赵小甲一句。
“哦,是这句啊,想起来了,各位,献丑了!”
被江烟雨提醒了一句,赵小甲立马回想起来了,顿时不好意思的给四周拱了拱手,自己出的题目居然忘了,确实他娘的有些丢人。
现在知道了第一句,赵小甲也是立马开口道:“待我了无牵挂,漂泊四海为家。找找天山雪莲,走走大漠黄沙。南山顶上饮酒,西江湖畔浣纱。胡国草原骑马,拜访西蜀人家。就此峰回路转,去看西北我家。走过青石小巷,伞下人面桃花。此生心愿已了,生老病死由他!”
赵小甲提着酒壶,一步一句,一句仰头一口酒,
一首诗完,一壶酒也饮尽。
只不过嘛,现在一壶酒,让赵小甲还不至于醉,而且还是葡萄酒,主打烘托一个气氛嘛。
赵小甲念完,抬头看着天空,露出一副十分神往之色。
“这个家伙,看来是真的不想做官啊!”
听赵小甲念完这首看似是诗,但又不像是诗的诗,江烟雨也是看着赵小甲,久久无法回神。
之前,她老是听赵小甲说,他一点不想为官,只想躺平。
在江烟雨看来,既然是读书人,哪个是不想为官的,既然你不想做官,怎么一路爬的这么快,短短时间,就怕到了左相位置。
今天赵小甲这首诗一出,江烟雨顿时明白,之前赵小甲说的他不想做官,可能真的不是想要说说的,这个家伙心中,真的藏着一个晃荡不羁的灵魂。
而且看赵小甲现在这个样子,江烟雨第一次感觉到,赵小甲好像真的很累。
“这个家伙,年纪轻轻,居然就有了出尘之心,真是太混账了,一点都没忧国忧民的意识,既然你越是想跑,那朕就越是要把你留在朝中,看你往哪儿跑!”
南皇听完赵小甲的诗,也是意识到,这个家伙,似乎想要逃跑。
不过这个家伙一身本事,就这么跑了,实在是南国的损失,所以南皇心里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得把这个家伙留下。
“哼,这也算诗吗?简直就是儿戏之做!”
出了少数几人,读懂赵小甲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