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的地步吧?
“她有问题。”说到厌恶的人,凌川的眼神就冷不丁一寒,声音都冷了一个调。
“我知道啊。”没有立即同意的夏墨脸皮微烫,有种打脸的赶脚,可他还是想先听听川哥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毕竟是杀人啊,与他的观念有些相驳。
“一个走丢的哥儿,在这个世道存活很不易,别说什么信物彩云瓶了,守住才有鬼,所以这女人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思全在这彩云瓶上……千里迢迢只为一瓶子,想必这瓶子也定非凡品。”
“嗯,有道理,但还不至于这样吧?”夏墨边说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的名字,泽哥儿的年龄,彩云瓶又是可乘水的器皿…墨儿,我越发怀疑,这瓶子和它有关。”凌川意有所指地看向他耳垂上的“痣”。
夏墨下意识摸上耳垂,“你是说它?”
“没错,如瓶子不神异,或是内藏宝藏,她又何须如此麻烦地寻找?”凌川反问。
夏墨眉头微蹙,搁在桌面上的手指轻轻扣了几下,思索半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川哥,若真想做了她的话,我也是支持的。”毕竟说过的话不能反悔,但是……
“但是这些都只是我们俩的假设而已,再者,若她这个时间段出事,追究起来,恐怕会牵连到与她有过节的张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