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问句，语气却十分肯定。

李景然对上他目光，眼睛不闪不躲，“没错，我第一眼看到泽哥儿时就心生存疑，遂留在了清河县细查。”

第一眼？夏墨蓦地想起了他与秦季那奇葩的搭讪。

“是我和嫂子他们去买糖那次？”

“正是，那时我尚未确认你是不是芸姐的孩子，所以就派人去柳家村调查一番，后来还拿了你娘的画像让人相认。”李景然目光坦然，非常自觉的当上夏墨的长辈。

夏墨心情复杂，好看的眉宇紧蹙：“也许，我娘只是和你们要找的人长得像呢。”

柳秋悟闻言，眼里闪过一季暗淡。

“不会，你手上那两件东西，确实是姐姐的，我小时见过，上面刻的皆是‘柳芸’吧，那时我还曾问姐姐是不是因大师吃了酒儿，所以才会刻漏一个‘秋’。”

柳秋悟说完，又十分坚定道：“所以，你是我的亲外甥，不会有假。”

夏墨失言，遂起身欲朝外走去，想回房中拿出泽哥儿母亲遗物。

却被柳秋悟误以为他这是接受不了，也跟着起身着急道：

“泽哥儿，我知道这事对你来说太突然了，但是我，还有你的外祖父外祖母他们都很想你娘，我们一直都在找她，也曾想过你的存在……”

闻声，夏墨顿住了脚步，回过头对他笑了笑：“柳公……你先别紧张，我只是想去把我娘的东西拿过来。”